“算了,没必要”
跟着撅着小嘴去厨房了。
“女人怎么都这毛病啊?怎么无论什么年代的女人一发火,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呢?”
此刻他算知道圣人那句话的深刻含义了: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近之不逊,远之哀怨。
按他过往的经验,这时候,就不能追问了,让女同志先折腾去,等过一段时间,见你不理会她,她自然会吐露实情。
钟跃民回屋,沏一杯茶,点燃一支华子,美美的往那一座,拿本红皮语录翻看起来。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谢永红气鼓鼓的走进客厅,先是用力扫地,见钟跃民不理他,又开始挪桌子挪椅子,总之,就是不断制造声音,一看钟跃民不为之所动,最后,干脆往他对面一座,低头擦起了眼泪。
她的这一通操作,骆玉珠牢牢的看在眼睛里。
一看擦眼泪没引起注意,最后干脆嚎啕大哭了起来,钟跃民一看火候差不多了,放下书
“妹妹,到底什么事,说吧”
“呜呜…你为什么把票…给了一个叫周晓白的女孩?”
她这么一说,钟跃民下意识的拍了一下脑门,的确,在晚饭的时候,袁军这孙子确实提过这事。
“嗨,都是同志,给她张票怎么了?”
“对,你们是同志,你们都是大院的孩子,就我不是,我是外人行了吧,呜呜”
这种场景导致钟跃民下意识挠了挠头,别看女同志在别的方面,未必有什么特长,但在找事这方面,绝对是一把好手,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天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可没说过”
“那你为什么给他票,不给我…”
闻言至此,钟跃民再度拍了脑门
“嘿呦,你说我这脑子,我不觉得离演出还有段日子呢嘛,咱们天天见面,早一天晚一天怕什么的,再说了,你哥什么职业你也清楚,先给你,没准他就顺走拍婆子去了,弄不好,还砸次圈子,哥们是做赔本买卖的人嘛”
他这么一说,谢永红的小脸,腾的就红了,跟着抬起胳膊肘轻轻的顶了他一下
“胡说什么呢,坏死了”
钟跃民则是顺势直接跌坐在了地
“哎呦”
他这么一来,骆玉珠先是一怔,待要前的时候,谢永红已经蹲了下去
“跃民哥,你怎么了,我…我没使劲呀”
就在这时候,钟跃民发现,谢永红头的数字已经到了95,颜色已经变为红色,而且还有加深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