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海右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等了很久,刚刚进入房间找路西弗前夫人的陉枚米还没有出来,已经进去十几分钟了,不过莫海右并不着急,因为他相信这两个女人不会互相伤害。
倒是隔壁房间中的其他三个派对成员似乎已经听到某些声音了,现在他们传出来的动静让人感觉处在一种慌乱的状态中,尤其是sn友蕊房间里面,甚至可以隐隐约约听到他们争吵的声音。
这些人很可能在女仆和女主人出来之前就冲出房间质问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莫海右想着该怎样应对他们,却猛然听到了某个房间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落地声。
他难道也想利用那里藏起来?可那里是稍稍有些改变脸色,莫海右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他藏在口袋里的手轻轻按动了几下,简单的信号很快传送出去,一定会让那个人明白发生了什么,希望他能赶在危险到来之前阻止某些事情。
又过了几分钟,每一个房间里好像都安静下来了,sn和友蕊那里的吵架声已经停止,宾白先生的房间里也不再有脚步声。
他们还是不想出来吗?这也好,方便我听到一些真相。莫海右想着:看来该是那两个人出来的时候了。身体转向另一边。
布谷鸟座钟右手边北侧最靠近的那扇房门终于打开了,陉枚米拉着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女人走出房间,女人眼中不停流出眼泪,但是表情确实已经恢复正常的状态了。
莫海右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亲情最终还是占了上风,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莫海右开口说:“夫人,坐下说吧!”
“呵呵你还真是能沉得住气说说你的推理吧!”
女人话语中带着讽刺,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一下把手臂从陉枚米手中挣脱出来。然后不顾陉枚米惊讶的神色,兀自坐到了莫海右对面。
这是她最后的尊严和倔强,既然已经抛却过去和身份,就不会再向乞求回应的人低头。
她的这种作为给了自己所谓的尊严,却让最爱她的人刹那间又泪如泉涌,陉枚米咬着嘴唇,坐到莫海右边上,马上就收到了莫海右递过来的纸巾。
莫海右没有理会对面的女人,而是对陉枚米说:“如果你还想要挽回她对你的感情,那就不要哭!”
说完,莫海右才看着对面的女人说:“既然你要我讲给你听,那我当然愿意为ns!不过,你是不是该先为一件事向小米道歉呢?为什么你要称她为小米?我们都很清楚,当年报纸上刊登的小米其实一直在你心中,直至今时今日,你还要否认吗?”
“我不记得她!”女人眼中有什么东西在流动,她的回忆和情感已经回来了,莫海右深知这一点,但是要让她突破心防,还得要下点猛药才行。
忽略掉女人的倔强,莫海右保持一贯冰冷的语气说:“如果你还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就只能告诉你,我们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所有的人是谁杀的,可是你却有明显的动机掌握在了我们手中,所以你应该明白的,一旦出去之后,你会面临什么!”
“你威胁我!!一个身兼nn和法医双重职业的人居然威胁当事人?!!”女人一拍桌子,指着莫海右愤怒地说。
“我没有威胁你,我不过是说了事实而已,小米,去把房间里所有的人叫出来,就说我们已经查到部分真相了,我要进行一个案件推理,并试着找出真凶。”
听到莫海右的话,陉枚米慌乱起来,莫海右的建议让她感到左右为难,看着对面女人瞬间惊恐的眼神,陉枚米想要开口对莫海右说些什么。
可是被莫海右严肃的眼神制止住了,他朝其他人所在的房间撇了一下头,示意陉枚米赶紧照他的话去做。
没有办法,女仆只能站起身来,走向sn和友蕊的房间。脚步离座位越来越远,身后却没有传来女人示弱的声音,陉枚米心里祈祷着:快叫住我啊!快点!
一步、两步、三步陉枚米已经站在了房间门口,手缓缓抬起来,她犹豫着要不要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