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宫司屿的手开始不安分。
纪由乃心跳如擂鼓,耳根不自觉的漫上红晕,意识到了这厮想干什么。
“起开,你还没完全康复,怎么脑子里尽想这些污污的事儿?”
宫司屿咬吻了口纪由乃嫣红的唇。
“心肝,安抚病患的方式很多,这也是一种。”
“你有力气?”
宫司屿邪肆一笑,翻身仰躺在床,然后妖孽魅惑的朝纪由乃勾了勾手指。
“力气是没有的,可心肝可以坐上来,自己动。”
宫司屿话音刚落,卧室的门“砰”一声就给踢开了。
流云火急火燎的进来。
“宫司屿!又有一道题不会做,哇,这高考复习题真难,你再教教我,白斐然不在,小乃没心情教我,我只有你了。”
瞅着冲撞进来的流云,宫司屿瞬间黑脸。
什么时候不来,偏偏挑这时候,好事全被这臭小子给坏了!
白斐然白天神神秘秘的遵照宫司屿的指示,去办了什么事,直到夜幕降临才回来,一得知纪由乃找来的“高人”已经替宫司屿注射了解毒药剂,难掩喜悦,素来面无表情的白斐然,总是抿成一条线的薄唇,也微微勾起了一丝弯度,只是转瞬即逝罢了。
卧室内,白斐然毕恭毕敬的站在床前。
见纪由乃正依偎在宫司屿怀中闭眼小憩,说话的声音,刻意压低。
“少爷,事情办好了。”
宫司屿轻拍着纪由乃的背,慢条斯理的轻抚着她柔嫩的脸蛋,昏暗的房间中,深幽的凤眸凝着阴冷森然。
“那个要杀我的人已经从守在医院病房门口那群警察的眼皮子底下,弄出来了?确保没被人察觉?”
“没有,里应外合,不会出差错。”
宫司屿轻轻一挪动,睡着的纪由乃就醒了。
见宫司屿一副要下床的样子,她坐起身,忙扶住。
“你要做什么?”
“出门。”宫司屿轻咳了两声,“要陪我一起去吗?”
微微一愣,纪由乃瘪嘴,“都让你卧床好好休养了,你怎么不听呢?你身体还这么虚弱,而且外面都天黑了,有什么事,非得大晚上去做?”
宫司屿邪冷一笑,勾起纪由乃的下巴,偏头吻了口。
低哑迷人,仿佛能蛊惑人心般,“非得大晚上去做的事,当然是见不得光的事,我没这么弱不禁风,别担心。”
纪由乃自然是要陪宫司屿一起出门的。
谁知道这男rn晚上要去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只是,见到宫司屿竟如此不省心,完全不能安分的养身体,纪由乃便忧心忡忡的,如果她不在他身边了,他就更不会爱惜自己了。
月黑风高,身披黑色西装,面容病色,却依旧俊美无边的宫司屿,握着纪由乃的手,坐在飞驰的迈b中。
车子前后跟了两辆防弹凯迪拉克s,里面坐满了宫司屿的保镖。
没多久,车子就开出了城区。
驶入了一条路灯全无,荒芜没有人烟的崎岖道路中。
很快,所有车在一座巨大的废弃工厂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