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屿,如果因为我的存在,而会害死你,那我想你活着我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应该”
“离开”二字还未来得及脱口而出。
纪由乃便突觉自己塞入宫司屿掌心的手,被紧紧握住。
微微一怔,侧撑起身,望向宫司屿,美眸中闪过一阵惊喜。
“你醒了?”
她想起来了,华清走前说过,服下辟毒丹后,宫司屿会暂时清醒过来。
宫司屿缓缓伸手,吃力的摘下了呼吸面罩。
眉头紧锁,凤眸噙着慌张,焦急。
似是刚刚纪由乃说的话,全都听进了耳朵。
“你想离开我?”
低沉沙哑的磁音透着无尽的虚弱。
纪由乃无言,深深的迈进了宫司屿的怀中,轻轻的圈住了他的脖子,黯然敛眸,仿佛连呼吸都是痛的。
“我不许”
纪由乃埋在宫司屿的怀中,牙关咬得很紧,心里像是刀割一般,越是疼,却越要忍耐。
耳边,听着宫司屿沉沉偏执的声音。
胸口盘踞的一股浓烈情愫,不断滋长,满心艰涩。
老天
难道违背天命,真的会天各一边吗?
“不可以听到没?”
收起了心底的压抑闷痛,纪由乃故作无事,抬头,淡然勾唇一笑。
“我不是在这呢吗?”
宫司屿似乎有了些精神,看来是华清的辟毒丹起效了。
凤眸深沉,阴郁万分。
森冷的瞪着纪由乃,拿自己的命作为要挟。
“纪由乃!如果你胆敢离开我,我会死给你看!”
“”
好的,范大人和谢大人威胁她也就算了,如今,连宫司屿也威胁起了她。
那她该怎么办?
遵照着华清临走前的指示,纪由乃每天都定时喂宫司屿服下辟毒丹,等着华清他们研制出解毒药剂送来给她。
本以为要等上个十天半月的。
可纪由乃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宫司屿中毒导致器官衰竭的第六天。
谢必安带着华清、巫渊还有施恩,出现在了她和宫司屿家的门口。
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纪由乃从未见过的老人。
老人梳着大背头,穿着正统西装,手中拎着个西式医药箱,目光冷锐,看上去是个很不容易相处的人。
一见纪由乃开门。
巫渊一脚就将那拎着西式医药箱的老头子给踹进了门。
“老夫几个亲自来给你送解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