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亲自将他们送了出门,还没道“再见”,目瞪口呆就见宫司屿和他妻子,也就是灵诡,二话不就朝着那个金发俊美的少年冲了过去,夫妻两个对着那少年就一顿拳打脚踢,毫不手下留情。
“欸!欸!表哥,你打我干嘛?”
“诶哟!表嫂,疼!别打脸!”
宫尤恩抱头鼠窜,却被宫司屿凌空一脚揣进了灌木丛里,浑身沾满了枯叶松针,踉跄爬起之后,又活生生的挨了灵诡一打耳光,“啪”一声,清脆又响亮,扇的宫尤恩一头撞在了树上。
他那两个一男一女的跟班早在宫司屿和灵诡对宫尤恩动手时就强加阻拦,还试图对宫司屿和灵诡出手,却被夫妻二人一脚踹飞,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打人不打脸!表嫂!轻点!”
宫尤恩蹲在地上,抱着头,咬牙承受着劈头盖脸的一顿毒打。
“打我总要给个理由的吧?”
话音刚落,灵诡捡起地上的一块大石头,“哐”一声就往宫尤恩的头顶砸了下去,顿时砸的宫尤恩头破血流,满脸是血。
这不经让里昂看呆了,费解的用英文问白斐然道:“不是表亲关系吗?为什么下如此狠手,这是会出人命的,里恩,你确定他们没有深仇大恨?”
白斐然不戴他那金丝框眼镜了,因为镜片碎裂。
其实他也根本不是近视眼,只是从前觉得,既然要上班,做个正常人,那么似乎就得戴一副眼镜才能显得斯文有涵养。
“放心,这是操作,习惯就好。”
“老娘打你,你真的心里一点逼数都没有?”
灵诡踹到了宫尤恩,一脚踩在了他的胸膛上,居高临下,气势汹汹的冰冷质问。
“要不要我给你提点醒?”
“表……表嫂你看?”
“窃听器!”灵诡狠狠用力踩了宫尤恩一脚。
宫司屿蹲下身,凤眸森冷,揪住宫尤恩的金发,“针孔摄像头!”
宫司屿额头上顺流下的血都淌到了脖子那儿,他湛蓝的眼眸先是一阵茫然,然后复杂疑惑,转而恍然大悟,气急败坏的看向那两个从山坡下面重新冲上来,就想对宫司屿和灵诡再次出手的“跟班”,用英文大喊道:“停手!伊芙,霍尔斯!窃听器和监控是谁找人装在他们下榻的公寓中的!”
灵诡停住动作,和宫司屿相当诧异。
怎么着?
宫尤恩这话里面的意思是他根本不知情?
安装窃听器和监控的,其实是西冥府?
可是,灵诡和宫司屿也没这么容易相信,毕竟口无凭,如今流云被抓,白斐然庆幸捡回一条命,他们现在,谁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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