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就刚才,大江盟的白纸扇和段江河,明知我们船上有舞阳秦家的大公子,舞阳秦家啊,名震江湖不说,还是大唐册封的勋贵,一个小小的大江盟,怎会为了得到一个女子,就敢得罪舞阳秦家。甚至智取不成,便打算强攻,一幅就是杀了秦兄也在所不惜的模样?”
“难不成你已经美到了只要别人见你一面,便魂不守舍,誓死都要将你抢到手的地步吗?还是说,大江盟的盟主万江龙是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一见貌美女子,便成了走不动路,没脑子的色中饿鬼吗?”
“恐怖不是吧?秦兄,你觉得呢?”
“当然不是!”秦昭阳摇摇头,万江龙不是精虫上脑的蠢货,否则,也不会将一个小帮派经营成雄霸松阳郡的大江盟更不会在松阳郡官方、几大势力间左右逢源,混得如鱼得水。
如果说这样的人,贪图美色,掳掠于人,他信但要说万江龙会为了一名女子,和他们舞阳秦家交恶,甚至是不死不休,那么,他不信,一点儿都不信!
“既然不是人,不是美色,那么,大家想想,这个世上,究竟还有什么会令一个人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得到?”叶休扬起手指,语气平淡,神态自信:“唯有宝物,而且是一件重宝,例如武功秘籍,神丹等,足以关乎大江盟和万江龙未来命运的重宝。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如此铤而走险。”
“所以,我才说,先前白纸扇说得并非都是假话,他们确实丢了一件东西,而且是被沈玉娘偷走的,但不是黑珍珠,而是一件重宝。如我所料不错,你应该真是万江龙的妾室,俗话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唯有万江龙最亲近的人,才能偷走某种重宝。或者说,从一开始,你的目的,便是偷此重宝。”
“不过,白纸扇担心我们起贪心,便谎称丢失的重宝是黑珍珠,黑珍珠嘛,虽然珍贵,值不少钱,但却只是凡俗,于我等武者无用,更不会引起我们的贪欲。”
“另外,据我推测,大江盟丢失的这件东西,应该和黑珍珠差不多,呈圆形,颜色血红,否则他也不敢答应我们搜查沈玉娘的事情。”
说完,叶休看向沈玉娘道:“沈姑娘,你说是不是啊?”
叶休一番分析,说的李莺小姑娘头皮发麻,愣了半晌,也不知是真是假,反倒是当事人沈玉娘仍旧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一双漆黑的眼眸,无辜地盯着叶休:“奴家奴家不知道少侠在说什么?”
“若真如少侠所言,奴家偷了什么大江盟的重宝,那刚才大江盟的人搜查时,怎么什么都没找到?少侠纵然救过奴家的性命,也不可平白污蔑奴家,若若不能还奴家一个清白,奴家这就跳下东华江,一死以正清白?”
说着,沈玉娘想要夺过梅青鱼怀中的小姑娘,跳下船舷,但被梅青鱼躲过,而沈玉娘本人亦被心软的李莺小姑娘拉住,拦住后,沈玉娘靠在李莺小姑娘肩膀上,抽抽噎噎着,看上去冤屈无比。
对于沈玉娘的作态,叶休笑笑:“白纸扇他们搜了所有的地方,你的身体,你携带的包裹,你先前乘坐的小舟,但他独独忘了一个地方”
叶休目光轻轻转向梅青鱼怀中一直抱着的小孩:“那个小姑娘!”
“准确点说,是那个小姑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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