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先前洛水的段江河和白纸扇,而说话的正是段江河。
“贱人,你敢说谎,老子杀了你”刚一站稳,段江河怒目而视,抓住手边的巨刀,便要杀了沈玉娘。
沈玉娘一个哆嗦,眼带惊恐,急忙躲向梅青鱼身后躲去。
“别怕,没事!”梅青鱼拍着沈玉娘的肩膀,扫向段江河的目光,多了一丝杀意。
“呵呵,怎么两位,还要动手吗?”叶休亦看向气势汹汹的段江河,轻轻一笑。
“呃”段江河脚步一顿,看向叶休的目光,充满了忌惮。
先前那两拳,他到现在仍心有余悸,第一拳,威严宏大,如碎天穹,直接轰碎了击溃了他和白纸扇的反击,第二拳快似疾风,看似没有第一拳恐怖,但只有他们两人,才深知其中的厉害。
拳劲内蕴,轻重、刚柔融为一体,一拳便击碎了他们的护体罡气,恐怖的拳劲涌入体内,震碎了他们体内凝聚的气机,震伤了他们的脏腑、经脉,他们之所以在水底待了那么长的时间,就是为了驱除体内的拳劲,但至今只驱除了一二分,大部分仍停留在体内,只要一运气,脏腑、经脉便剧痛无比,受伤甚重。
他们毫不怀疑,若是先前对方的拳劲再盛一些,他们现在可能已经是两具尸体了。
所以,叶休一句话,便令他们两人不敢妄动。
“段兄,不得无礼。”见气氛有些凝重,年约四十来岁,气质儒雅,仿佛读书人一般的白纸扇拱了拱手,打圆场道:“在下大江盟风雨堂堂主白纸扇,这位是分水堂堂主段江河,先前我等鲁莽,冲撞了诸位,我谨代表大江盟,向诸位少侠道歉,等此间事了,我等一定会奉上薄礼,以示歉意。”
他可不想因为段江河的一时鲁莽,再挨一拳。
若再来一拳,估计他们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道歉就不必了,反正吃亏的也不是我!”叶休耸耸肩,笑道。
白纸扇心中苦笑一声,但仍旧不动声色道:“多谢少侠谅解。”
叶休歪了一下头,问道:“对了,他刚才说,沈玉娘在说谎,她怎么撒谎了?”
白纸扇儒雅一笑,道:“她确实名为沈玉娘,但却并非和丈夫来松阳郡省亲,而我们盟主也并未杀她的丈夫,事实上,她就是我们盟主的妾室。”
“不,奴家不是,他在说谎,就是江万龙杀了刘郎”闻言,沈玉娘歇斯底里道。
叶休安慰道:“沈姑娘别着急,先听他们说完,是非曲直,自有公论。”
“多谢少侠体谅。”白纸扇拱了拱手,礼仪周到:“事情是这样的,一年前,沈玉娘孤身一人来到松阳郡,被地痞流氓骚扰,恰巧被我们盟主遇见,救了她一命,江盟主见其孤怜,便将她带回了大江盟,而沈玉娘为了报答江盟主的救命之恩,便嫁于他为妾。”
“可谁也没料到,三天前,沈玉娘竟然趁着江盟主外出之际,偷偷闯入秘库,偷走了一件黑珍珠,那是我们大江盟的宝物。”
“我们盟主知悉后大怒,立即派人追捕,谁成想这沈玉娘狡猾至极,我们一连找了两天,都没抓住她,今天我们得悉消息,她想乘船逃亡东阳府,我问讯追赶而至,这才有了先前的事情。”
“事情便是如此,还望少侠给我们大江盟一个面子,让我们将她带回去,好给我们盟主交差?”
说完,白纸扇躬身一拜,神态恭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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