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先前他还有些犹豫的话,那么现在,他则非上不可了。
不是为了什么学雷锋,做好事,而是为那一百多个无辜冤魂。
他虽然不是什么仁者爱人的菩萨、圣人,但最起码的善恶是非观,还是有的。
世有不平事,我心鸣不平。
最关键的是,虫师身受重伤,他有一定把握能杀了对方。
既然能做,为何不做?
上有天,下有地,中间,是良心。
若不做的话,他的良心,会痛的!
“做!”
叶休眼神一沉,下定了决心。
决心下了,怎么上,却是个问题。
是大咧咧的冲上去单挑,还是猥琐发育偷袭?
想了想,叶休还是决定猥琐一点,见面就刚,万一对方有个什么压箱底的手段、底牌什么的,他可就歇菜了,一个气境强者的底蕴,他可不敢小觑。
猥琐发育,别浪,才是王道。
“偷袭,怎么偷袭,也是个问题?”
叶休眼神闪烁,思考着各种偷袭的可能性:“是猥琐尾行,见机行事还是自己制造机会,抓住时机一击毙命?”
“尾行的话,变数太多,万一虫师身上有疗伤圣药或者肖浪万一赶回来的话,就功亏一篑了!还是自己制造机会来的更实在。”
俗话说,人和猪最大的区别,就是人会动脑子。
机会这玩意儿,想一想,不就有了!
“咦这是白酒。”叶休躲的地方,是一家小餐馆,餐馆大门敞开,餐馆的主人和客人早在肖浪大战虫师时,就已逃之夭夭了,所以餐馆内空无一人。
在一个桌子上,叶休发现了半瓶喝剩的茅台。
“酒?呵,我想到了办法了!”
叶休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走到餐桌旁,拿起那瓶足有53度的茅台,往身上撒了撒,弄得满身酒味,想了想,他又猛灌了一口,辣的他差点将酒瓶子给扔出去。
“妈的,这玩意儿,真喝不惯啊!”
酒是好酒,一千多块钱一瓶的茅台国酿,当然是好酒,关键是他喝不惯白酒啊,在他看来,一瓶四块钱的冰镇啤酒,都比茅台来的好喝。
可是,没办法,为了替天行道,他只能“忍辱负重”了。
酒,可是个好东西,既能忘忧,又能解愁
关键时刻,还能装疯卖傻!
再闷了一口酒,感觉差不多了叶休,再从桌上抓起一两个烤串,三两下塞进嘴里,含混着喝了口酒,半咽在喉头,装着喝醉酒的样子,跌跌撞撞的冲出餐馆,一把扶住街道旁的路灯杆,将嘴里含混的食物和酒一股脑儿吐了出来。
顿时,一股子酒味在空中散了开了。
“呕呕”
吐了一会儿,叶休摸了摸嘴,喃喃自语道:“人呢,都死哪儿去了,哥哥我还没喝够呢?一群孬种!”
“咦,这这儿怎么成这样子了,地震了,还是碰到拆迁队了?”
“人呢,都死了吗?有活着的没,给哥吱一声?”
叶休一摇三晃,满嘴胡话,嘿嘿傻笑了一会儿,佯装发现了一旁正准备离去的虫师,伸着手,跌跌撞撞的走向虫师。
“咦,这儿还有个活人?兄弟,你、你知道,人,都去哪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