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代替章,刚回家,没时间码了,不过,明天码六千!!!庆祝一件喜事儿
因为主人太善良了,她需要这样性格的自己。
她的良善,需要自己这样的心狠手辣来保护她!
所以,算它知道自己的性格是阴暗的,是黑色污浊的,算它时时刻刻都讨厌着愤恨着这样的自己,但它依然留在了北玺身边。
次日,北玺每天都由家里人陪着去广场跟黎衡学武,说是学武,一开始其实也是扎马步或者慢慢的绕着广场走好几圈。
按黎衡的话来说,是她的身体太脆弱了,根本经不起任何折腾,只能够慢慢的,一步步的来。
而陪着她的人,有时候是北爷爷或者北奶奶,有时候是袁馨北煜,更多的,还是北栎。
他在北玺没出事之前,本特别黏着女儿了,但在北玺出院之后,更是到了一种寸步不离的地步,让北玺心疼极了。
他的大部分工作,都是在守着北玺的时候做完的,只有实在需要他出面的,他才会考虑再三的离开北玺去处理。
北栎每每看着笑得乖巧的女儿,总是担心,下一秒钟这美好的画面会像被人戳的泡沫一样破碎消散掉。
他的心一直都有着巨大的不安和惶恐,所以他随时都想要守着女儿,这样至少能够护着她不让她再遭受任何意外和伤害。
对于他这种已经算得魔怔的执念,北家所有人,除了暗自叹息外,没有人劝他一句,因为没有立场,即使他们是亲人。
北玺出生之前,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北栎这么患得患失过,他给人的印象,从来是冷漠严厉的,是果决利落的。
但北玺北玺像是一剂药,既苦且甜,一面根治病因,一面诱发出另外的副作用。
她已经成为了北栎余下人生最为重要的人,北栎的生活,几乎全是以她为心在转。
说不是好,也说不清是坏。
可是北玺相较于爷爷奶奶,相较于妈妈,她作为北栎的爱的承受者,却是极为心疼这样的爸爸的。
她知道,自己仅一次的意外,让爸爸成了这般没有安全感的模样,她除了多陪着他哄他开心,能做的,也只有让自己在生活事事小心,尽量不让自己发生任何的意外,哪怕是那种小的不能再小的伤,都不要有。
所以,两年里面,北栎那颗因为北玺而惴惴不安的心,又慢慢的因为北玺而平和下来。
但两年过去,北栎看着长高了不少,也更加精致的让人惊叹心喜的女儿,又一次的黑了脸,心被巨大的不安所笼罩。
“我不同意!”北栎黑着脸,满脸抑郁的反对。
“阿栎啊,你不同意也没关系,这件事我们所有人都同意,你的意见不算数。”北奶奶推了推鼻梁的老花镜,缓缓地说道,语气慈祥,却丝毫不给自己儿子面子。
“不行!玺儿这么聪明,根本不需要幼稚园,她完全可以等两年后直接学!她才五岁,不能够把她送去幼稚园,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