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听了,遂开口道。
郑庄听了,点了点头,表示他明白,才又开口说道:“是不是还用这件案子拌住孤等三位亲王,不让孤等三人在朝中给他添乱?”
孙晓听了,沉思了一下,遂点了点头,才开口道:“王爷说得不错,陛下确实有这方面的意思,这次我确实没想到。”
孙晓其实早想到了,但他能是不说,谋士要学会藏拙。
郑庄听了,又才开口道:“难道陛下还不信任孤”这句话还没说完就住口了。
顿了一下,郑庄才又说道:“这帝陵一案,到现在是更加扑朔迷离了,先是孤的好七弟是主谋,接着又把孤的好二弟拖下水,搞不好孤也会被拖下水,你说,孤要怎么办才能趟过这滩混水?”
孙晓听了,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开口道:“王爷,你已身在局中,想出来,太难了,而这局势是扑朔迷离,你只能是尽观其变,小心应付,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郑庄听了,点了点头,遂开口说道:“跟孤想得差不多。你说,今天在礼部大堂上,那薛安说的是真的吗?”
孙晓听了,开口道:“不知道,但是真是假显然并不那么重要,显然周王爷已经被拖下水了。”
郑庄听了,顿时哈哈大笑
孙晓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周王府。
周王郑桐却是有些气急败坏,在大厅中已砸了不少的茶杯,口里还不停的说:“郑郊你这个小杂碎,孤跟你势不两立”
周围的人却是不敢上前劝阻,直到一个身材有些矮小、相貌平平差不多五十岁的人到大厅里,才劝住正在发火的周王郑桐。
这人正是郑桐的首席谋士陶华,是一落地书生,深得郑桐的信任,遂他才劝了一下,郑桐就顺势停了下来。
待坐定,郑桐就率先说:“先生,孤这次是大意了,没想到会被老七给阴了,孤这次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陶华听了,点了点头,才开口说道:“王爷这次,的确是被阴了,但这手段却是下作,王爷怕是早被盯上了,却非大意所致。”
郑桐听了,沉思了一下,才开口道:“先生,你说,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
陶华听了,沉默了一下,才压低声音的说:“王爷,依我看,这件事成是燕王爷所为!”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是孤大哥干的。”郑桐一听,顿时就炸了。
“何以见得?”郑桐又一问。
陶华听了,点了点头,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王爷,这件事在京城,只有四个人有能力悄无声息的完成。陛下,王爷,燕王爷,唐王爷。”
郑桐听了,点了点头,默认了。
“陛下不可能,他不可能这样做,也不需要这样做。”陶华又说道。
郑桐点了点头,默认了。
“唐王爷本来是最不可能的,因为他身受先帝的宠爱,但几乎所有的所谓的证据都指向他,但这显然表明这事不可能是他做的,因为如果是他做的,他不能留下如此多的所谓的证据,那么显然这件事是有人故意栽脏他的。”
“而且,今天闹这么一出,王爷您被唐王爷拖下水了,无论礼部大堂这件事是不是唐王爷主动做的,都从侧面表明这件事不是唐王爷干的。”
郑庄听了,点了点头,脸上有些许明悟之色。
陶华又接着说:“王爷,礼部大堂今天发生的这件事。如果是唐王爷主动做的,那么就表明唐王爷是想拖你下水如果不是唐王爷主动做的,那么就是幕后之人做的,目的嘛显然是想把帝陵一案的锅扣在王爷与周王爷的头上。那么,他就安全了,永远不会有人发现,发现了,也奈何不了他。”
“而且,这四人中,不是陛下,不是唐王爷,也不是王爷你,那么就只能是燕王爷了!”
“而且按照谁受益,谁就是主谋的论断,也只有燕王爷合适,陛下不提,唐王爷与王爷您的利益受损,不就是在变相的增强燕王爷的实力嘛。”
“至于燕王爷的目的,怕不是这个,只是燕王爷最终的目的,老夫是猜不到。”陶华又说道。
郑桐听了,精神是一阵恍惚,良久,才开口说道:“先生的分析是一针见血啊,确实如此,也只有孤那好大哥才最有可能!”
“只是没想到,孤那好大哥竟然有如此之深的城府,看来孤今后,要好好防备他了,别再被阴了,还不自知。”
郑桐又接着说:“先生,孤那好九弟已大张旗鼓的查了,孤知道他的目的,但你说,孤该怎么办?”
陶华听了,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王爷,陛下是想把你们三位王爷罩在这案子中,这是阳谋,也是大义的好处,你挣脱不了,只能主动参与进去,静观其变,看能否为自己谋些利益。”
郑桐听了,点了点头,才开口道:“也只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