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的草地,少年郎嘴里叼着狗尾巴草躺在面,不远处一群羊正在那里吃草……
“阿云!不好了,不好了,你爹快要不行了!”
“嗡,”听到声音,少年猛地一下从草地弹了起来,看了一眼来人急忙往家的方向跑去。
“帮我看一下羊!”
原地气喘吁吁的杨杰循着远处飘来的声音,再去寻人,对方已经没了踪影。
小院里已经围了不少人,都是附近的邻居,当他们听到刘云的家里传出的响动前来查看时,原本已经久病卧床的刘父已经翻到在床下,昏了过去。
“父亲!父亲……”
当刘云赶回家后,看着满院的人,没有丝毫停留,直径冲进了房间中。
“父亲,您怎么了,有没有事。”
刘父在被村里的郎中施针后已经苏醒了,当他看到刘云进屋后,先是一笑,然后向着郎中江成子点了点头。
对方点头回应,微微叹息一声起身向外走去。
“师傅,我父亲他……”江成子离开时,蹲在床边的刘云叫住了对方,刘云自七岁跟他学习医术,至今已经八年,叫他一声师傅是应该的。
“你自己……”
江成子看了一眼手掌搭在刘父手臂的流云,话说一半直径向外走去,眼中满是无奈。
蹲在床前,刘云目光暗淡了下来,自从流父重病至今,他就一直跟随江成子学医,几年下来他的医术早已不比对方差多少,近两年也是他自己在给调理身子。
所以他一搭脉便知道了父亲的病情,但是他想听自己师傅给出不同的答案,可是对方并没有。
看着刘云的样子,刘父有气无力的抬起苦蒿的手放在了对方头顶,“呵呵,好了,云儿不用这样了,总会走到这一步的,这样也省的拖累你了。”
“父亲……”见此,刘云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对不起,云儿说过不苦的,但是却食言了。”
“傻孩子……”刘父一手给刘云整理着凌乱的头发,一手深入怀中拿出了一封褶皱的信函。
“这是我年……”
“婚书!”
看着父亲手中的信函,刘云脑中突然蹦出两个字来,刚刚稀里哗啦的泪水也在一瞬间止住了。
“哦?你偷看过,”刘父有些惊讶,同一时间放在刘云头顶的那只手手心里突然一抹微光闪动钻进了刘云的身体。
一瞬间,刘父好像被掏空了一般,再也撑不住身子倒在了床。
“父亲!”,那抹微光,刘云并未注意,父亲突然倒下,让他有些惊慌失措,急忙身子前倾想要将对方扶起。
“知道就好,知道了也就不用我多说什么。”刘父推开了刘云的手臂,口中还在纠结刚刚那个问题。
“云儿,我知道你从来不喜欢被他人安排,所以这门亲事,你若是不愿的话就当它不存在吧,时间嗑……嗑…时间一过它就自行作废了,也不用你去退……嗑嗑”说着,刘父几声咳嗽身子突然抖动猛然突出一口鲜血。
“父亲,”见状,流云立刻从放在一旁的一袋银针中抽出几支,刺在了对方身。
几针下去,流云呼吸慢慢平稳,流云想要继续却又被对方拦了下来,“没用的,我的伤势我自己清楚,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我死后,你便离开这里吧,这种地方只能是我这种人的归宿,你有更好的路要走。”
刘父的话,刘云不明白,有些想不通,但是来不及他多想刘父抬而未起的手臂彻底放下了……
“交给你我也算算是解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