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默言惊讶的。
“对,他自己亲口说的。”不归回答道。
“他要是做不到,我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默言咬牙切齿的说道。
“多谢你这么护着我!”不归揉了揉默言的脑袋:“姐姐是大人,这些事姐姐能解决的了,默言不必这样替姐姐担忧。姐姐受不住你对我这样好!”
这一个多月的相处,让不归很是感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但她隐隐觉得,这些仅仅只是默言表现出来的一部分,为的就是让她们放心。
但不归不敢掉以轻心,若是还在山中未遇到他们,那么不会几人就不会有这么多忧心的事情。
但一直躲在山中也不是办法,不隐早就到了该成亲的时候,不悔和贵子再过两年也该议亲了,山中生活虽然安逸,但暂时避世可以,长久下去,月家就要断了香火了,这个罪名不归不想担着。
不归没有注意到,从始至终她都没有考虑过自己的亲事。
“好了先不说了!姐姐没有解药,你先安心躺着,姐姐出去看看。”不归说着就退出了车厢。
默言的善意不归能看得到,但仅凭别人的善意,根本推断不出这个人是好是坏。
默言躺在车厢里,暖桌将车厢里面烘的暖暖的,但莫言却觉得这些暖意根本驱散不了她心中的寒意。她的身份固然珍贵。但这身份却也是有众多桎梏。
她还没到十二岁,那几个兄长叔父就急着用她的婚姻去拉拢稳固他们自己的权势地位。
一边想利用她的婚姻,一边又毒害自己的生母,排挤自己看重的兄长,那皇宫对她而言,不过是有着一群豺狼虎豹在争食夺肉的临时住所罢了。
若不是哥哥她早在几年前,就应该死了吧。
想到哥哥对不归发的那个誓言,默言不由得轻笑出声。只有他那个傻哥哥,还抱着对三圣的虔诚之心。放眼整个朝堂,哪个不是在利用他人的誓言为自己谋权利。
哥哥还是太善良了,所以他现在只能守在边关,为魏国劳心劳力。但真正该关心这些的父王,却将他的眼界放在三尺朝堂之上。
只恨她不是男儿身,若她是男儿身,她必将先夺了那几个兄弟叔父的权利,再间接架空父王,然后自己再发兵起国。这样也就不会陷入哥哥现在这样的状态。
“我必将铲除你的一切阻碍,让你能一马平川大道向前,整个魏国该由你来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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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子风此时被不隐几人逼的只能抱着贝叶儿躲在树上,上了树贝叶儿也开始害怕起来,她双臂紧紧环着齐子风的脖颈,面上将泣欲泣。
“娘亲~我怕~呜哇哇~!”
齐子风抱着贝叶儿只觉格外烫手,若是以往的他直接就将贝叶儿药晕过去,但他答应了不归不再随便对他们几人下药,可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就让他觉得度日如年。
“你把贝叶儿放下来!要不然我砍死你!”一向机敏的贵子听得贝叶儿嚎啕大哭心中也是焦急。
“齐先生!求你快把贝叶儿放下来吧!莫要让她惊着了!我求求你了!”安榕此时急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孩子不比大人有那么强的承受力,受着惊晚上会被梦魇缠上,而且可能还会发急热。
不归出来时就看到不隐几人正拿着刀守在树下哀求,贝叶儿在树上哇哇大哭。
“齐子风!”不归暴怒喝到:“你给我滚下来!”
齐子风看到不归出来登时就像看到救星一般,纵身跃到不归跟前。
贝叶儿哭着往不归怀里钻,不归连忙抱着贝叶儿哄哄。
瞪了齐子风一眼,又一脚踹在齐子风小腿胫骨上,看着齐子风疼的直咬牙她又觉得无奈,直接什么话也不说径直进入车厢,将齐子风留给不隐几人。
不隐几人放下刀,直接让安榕不悔去了不归所在的马车,他和贵子走到齐子风跟前,扯着他上了另一辆车。在帐篷没搭好之前,这货休想见到姐姐,不隐去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