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今后成了皇帝的妃子,中宫之位不是谁人都能坐的,出身不行,孩子再多也无用。
可惜,她的身份不是乌拉那拉氏,偏偏有乌拉那拉氏的记忆。
也未拥有一个说的过去的出身。
叫她如何甘心?
这不是欺负人呢吗?
武静蕊叹气。
四贝勒皱眉,“何故忧愁?”
鲜少见她如此模样,四贝勒甚是奇怪。
武静蕊哪里好跟他说这个?怕是要被他看做疯子,痴心妄想了。
见他问,便道:“就是觉得能做主的事情太少,虽然有贝勒爷的喜欢,但终究是有如镜花水月。”
四贝勒挑了下眉,“你可不是伤春悲秋的性子。未发生的事,何故烦恼?你是爷孩子的额娘,爷终究不会不管你。”
别的女人他未有把握,武氏不仅为他育有三个子女,更是他唯一愿意去珍惜的女子,自不会叫她没着落。
武静蕊嗔他一眼,“说的好听,爷的心岂是一女子能控制的?还不是说变就变?”
四贝勒被她气笑了。
这是拿他当冷心冷肺之人了?
白宠她了。
四贝勒捏着她的下巴,“当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看来爷对你太好了。”
嘴上如此说,四贝勒哪里真生她气?
这女人,惯会扯嘴皮子,不肯吃亏的,他可计较不来,宁愿在夜里用行动惩罚她一番。
“爷如此生气,不会是被下药了吧?”武静蕊试探着问。
四贝勒脸一黑,狠瞪了她一眼,“混说什么?愈发大胆了!”
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武静蕊摸摸鼻子,好吧,还以为玉竹胆子很大,敢下药呢。
是她高估了对方的胆子。
也是,哪有什么动不动就给皇子下药的?
除非不想活了。
玉竹还是要命的,也许是寻不到那种药,便只有直接上场了。
只可惜,四贝勒眼光高,面对玉竹明目张胆的勾引,压根无动于衷。
正如武静蕊猜测,玉竹失算了,反被四贝勒派人送了回去。
表面对此无任何处罚,却是狠狠打了萨克达氏的脸。
萨克达氏受了气,定不会饶了玉竹。
啧啧。
想来萨克达氏从未受过如此大的气,还是身边最信任的人带来的。
“若玉竹成功,偶然怀上了贝勒爷的子嗣,福晋便有理由抚养这个孩子。福晋还真是用心良苦。”
武静蕊摇头,叹着气,道:“也怪贝勒爷对玉茹爱理不理的,否则福晋不会如此着急,让身边的奴才行如此之事。”
此话一出,仿佛真就是萨克达氏指使了。
萨克达氏着急子嗣是真,但未必会再利用玉竹做下如此之事。
可一不可再。
萨克达氏不会不明白后果,不过是玉竹自作主张。
但四贝勒对萨克达氏心怀成见,自会认定是萨克达氏不满现状,再次用如此不堪的手段。
兴许是骄傲作祟。
四贝勒素来不喜府里的女人私自安排丫鬟到他房里。
何况先前已然有了个乔氏和玉茹,乔氏闹了些事,四贝勒对玉茹压根不曾理会。
四贝勒怒道:“爷的子嗣是她能算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