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防意外,豢龙寨每次安排一个豢兽使者和六个豢叶使者共七人前来送冰珠,据来人说,城墙和太师府周边突然加强了防卫,有大队巡逻的士兵,豢兽使者和五个豢叶使者设法将士兵引走,他才得已进入太师府。”豢龙说道。
“看来,赢开准备行动了。”八方说道。
“赢开怕是一直在行动,我派去说服公孙等四位大夫的人回来说,这四人前一次态度并不明朗,但后一次却变得极其坚决,连府门都不得进入,看来希望已是极其渺茫。另外,我还接到禀报,最近有人暗入汧邑,似是打探练兵之地。”鸿胥说道,脸色黯淡。
八公微微一笑,“主公不必忧虑,此事本就在预料之中。练兵之地,短时间内,无人能够找到。公孙等四族不从,也不足为惧,一路不通,还有它路。”
“八方兄有何良策,速速说来听听。”鸿胥催促道。
“大周王朝的马,都在赢氏部落,共有十处养马场,每处有马匹三千余,若这些马都死了,周王必然盛怒,定要追究赢开失职之责,弄不好还会杀了他。纵然不杀,也必乱了赢开的心思,使他抽不出手来对付主公,主公则可利用这段时间,加紧准备。”语气平淡,但内涵吓人。
“八方兄是说,暗中毒死那些马?”鸿胥瞪大眼睛问道,这个做法,太大胆,也太毒辣了。
“无毒不丈夫,要想成事,不可有妇人之仁。”八方冷冷地说道。
鸿胥仍有忧虑,难下决心,“若是被周王知晓,鸿胥部落怕是会有亡族灭种之危。”
“主公为何要让周王知晓?”八方反问一声。
“汧邑部落也有一个周王的养马场,有马匹四千六百,那些马怎么办?”鸿胥问道。
“主公是想把所有的马都毒死吗?”八方再反问一句。
鸿胥有些茫然,“八方兄此意是?”
“择三地而杀之,这三地,就在河西孟西白三个部落,周王定然也要追究孟西白三族失职之责,危难之时,这三族为求自保,说不定会主动向主公靠拢。至于汧邑的马,要留给主公用。”
鸿胥“哈哈”一笑,立时下了决心。“此计可行,我着即派人去办。”
“另外,我要亲自去一趟陇山,面见丰王,促他定下决心,相助主公。”八方说道。
“前几日,我派人前去与丰王交涉,商谈结盟一事,未得到他的允许。丰王对青铜一事,并无多少兴趣。”鸿胥有些忧虑地说道。不要青铜,他又没有能拿得出手的美人,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条件能够打动丰王。
“这个结果,我早已预料到,丰王定然是觉得,没有青铜可以派兵来抢,犯不上以此作为交换条件。主公不必担忧,我自有办法。”八方似乎胸有成竹。
“那就有劳八方兄了。”鸿胥说道。
转头看着豢龙,“豢龙兄,第五条龙是否已经唤醒?”
豢龙摇头,“没有。”
“豢叶师和几位使者被杀,着实令人痛惜。至于莫守拙进入豢龙寨救走穆赢一事,豢龙弟不必放在心上,也切不可鲁莽行事,当以大局为重。眼下,豢龙弟需凝心聚气,尽快将龙唤醒,一旦唤醒了九条龙,整个大周王朝和西部数十部落,将无人是你的对手,那时,豢龙弟定可天下无敌,想做的事,无人能够阻挡。”八方说话。
豢龙冷冷一笑,恨恨地说了一声,“莫守拙,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