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枯荣身份特殊，来自于地底魔渊。即便他从魔渊中出来了，但人类长久不接触魔物，对于魔物知之甚少。仅仅能从实力对魔物的能力稍作判断。这一点，是不适用秦枯荣的。

身为魔尊，他的能力怎么可能以常理推断。从他给肖如生的玄冥珠来看，秦枯荣远比表面上更为危险。

叶清漪拿出拍卖行中所得的玄黄叶，千年龙吟草以及碧青果。手掌停顿在两人头部片刻，才皱眉道：“以大魔头的手段，恐怕清宁露也无法使两人恢复正常。”

慕枕言点头，“只是寻常痴傻，清宁露是有效的。但魔种，秦枯荣寄存在他人体内的能量，我称之为魔种。魔种与受到刺激或受到外力痴傻有绝对明显的差别。恐怕在管事与轩祠席的潜意识里，他们不仅没疯，还活得好好的。”

“是幻象？”叶清漪疑惑。

“类似。不过比幻象要难缠的多。沉溺其中的人再如何遭受外力刺激，于他们而言，犹如微风过境，不会有什么感觉。”

这个秦枯荣，果然是个bn。没事就夺舍，砍人，变痴傻。

真不知道待在魔渊几百年的人如今来地面做甚。

不是说魔物向来不屑与人类打交道么。莫非和苏念奴无二，也是在魔渊待腻味了所以冒头散散心？

叶清漪满脸无奈，她看了眼痴傻的两人，“这么说来，这两人岂不是治不好了？”

慕枕言迟疑了下，仍旧点头道：“除非秦枯荣自行解除他们脑中的能量。”

商讨无果，叶清漪将三种药材收进储藏库中。虽对管事与轩祠席无效，指不定以后会派上用处。

药材放进储藏库时，她突然想到了那枚强制同千年龙吟草一起拍下的碎玉。叶清漪掏出碎玉，碎玉入手非但不温润，还颇有些毛躁。

碎玉一经出现，慕枕言眉头微蹙，他从叶清漪手中接过碎玉，仔细翻看起来。那副模样，显然对此物有所了解。

“师兄，你认识这东西？”

“嗯。”慕枕言应了声，“你从拍卖行中拍到的么？”

说起这事，叶清漪还有些郁闷，“是啊。和千年龙吟草一同拍卖的，千年龙吟草市场价不过五千，加上此物，花费了我一万金币啊！！”

慕枕言伸手揉了揉叶清漪一头乌黑长发，失笑：“不算亏。这是灵玉。”

“灵玉？做什么用的？”叶清漪对于新鲜的词汇有些茫然。

“你知道离渊大陆上盛传，一宗二门三殿，四塔五教六堂么？”

“一宗为刀宗。二门为朱雀门，洪荒门。以此类推，不灭殿，光明殿，焚影殿合称三殿。四塔则为古方塔，聚气塔，升灵塔，散行塔。

离火教，冥水教，青木教，流金教，玄土教并称五教。六堂由智堂，力堂，敏堂，岳堂，锋堂，丹堂组成。这些均是大陆上赫赫有名的势力。每个势力都有属于自己的信物。”

“碎玉正是升灵塔的信物。只不过延定城乃是小型城镇，是以，知晓这样东西的人不存在罢了。”

叶清漪试探着问道：“不亏？”

慕枕言哭笑不得，“不仅不亏，根本就是血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