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自己不说人话惹我生气的,他笑了笑,就那么瞧着我,瞧得我心底发虚。
我咳了两声,问“北疆那边有帅哥吗?”
宫城翻了个白眼“不去怎么知道。”
磨了一天洋工,正打算收拾东西回家,手机里弹出云回的信息,让我去朱江大排档撸串,我欣然前往。
大排档在江边,一入夜小贩纷纷把载着各种各样商品的推车推出来,开始叫卖。卖的人热情澎湃,买的人兴致勃勃,整条街成了摊贩林立、人潮汹涌的大夜市,充满了烟火气。
钟庭是绝不来这种地方的。他有轻微洁癖,对饮食要求严格,不仅要营养搭配,更要干净卫生,对烧烤这样的人间美味敬而远之。我常说他没口福,他也不在意。
有时觉得挺奇怪,钟庭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吃过苦也受过罪,何以会如此讲究。
可他并没跟我说过他儿时的事,我怀疑他是哪个富贵人家遗落在世的沧海明珠,不然怎么会骨子里就那样曲高和寡不接地气。
云回点了一盘子烧烤,开了两罐冰啤,说:“把你前两天去云公馆约会的情况说来听听。”
我说说什么呀,有什么好说的,就没成。
不管这神秘人是谁,有何目的,我现在只考虑一件事,要不要去捉奸,有没有这个必要。
云回哀叹一声,一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表情:“我说你那小情儿不会是太监吧,你都打扮成那样儿了他都没把你生扑了,真是个孬种!”
不管这神秘人是谁,有何目的,我现在只考虑一件事,要不要去捉奸,有没有这个必要。
那天我去见谭粤铭,穿的是一身水红旗袍,修身服帖,还有些特别的透视设计,确实挺诱人犯罪的,我明明在他眼里看到澎湃的情怀…
这么一说,我倒发现谭粤铭这人挺有定力,说收手就收手,我说不要他也不勉强,倒是个有节操的花花公子。
我说别说我了说说你吧,和我爷爷说了什么。
不管这神秘人是谁,有何目的,我现在只考虑一件事,要不要去捉奸,有没有这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