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庭没有否认,只默默抽烟。
那就怪了,整个大学期间都是我唱独角戏,他几时拿正眼看过我,现在倒是关心起来。
如果说他查我是因为想要了解我,那我自然应该开心。
可如果是为了找到冷露被解雇的答案,那我怎么开心得起来。
不只是我,钟庭的情绪也不怎么好,与平日里那个淡然稳重的他很不一样。也只有涉及冷露,他才会乱掉阵脚。
我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冷露被解雇的事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看出一个洞。我说“她方才打电话就为这事儿?”
生于安乐的人多缺乏忧患意识,作为百年制药唯一的继承人,我居然没想过有一天会独当一面承下这担子,所以付出惨痛代价也成了必然。
他也不说话,狠狠吸了口烟,忽然问我“你同那个王科关系很好吗?”
他下了车,我也跟着下去,两个人都没说话,静静的吹了会儿山风。
微微诧异,他问这个做什么。我说“我同谁关系好不好用得着你操心?你不是只会操心你的冷露吗,何必来管我这个被束之高阁尘封多年的老婆。”
钟庭没有说话,把烟掐灭,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上车,回家。”
拉开窗帘,阳光如雨洒下,又是一个看似光明却没生气的星期一。
钟庭就像一条上了发条的闹钟,准时出门,准时到达公司,日复一日。
我则随性散漫的多,不仅爱睡懒觉,还经常翘班,工作态度和作风都谈不上严谨。
没办法,爷爷做的是制药企业,而我是学机械的,八竿子也打不着一起。
生于安乐的人多缺乏忧患意识,作为百年制药唯一的继承人,我居然没想过有一天会独当一面承下这担子,所以付出惨痛代价也成了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