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摇首，“娘娘，只是那牧马小官走错路线，误闯了百花宫，为不惊扰娘娘，百花已教训过后，将其驱赶离开。”

王母娘娘满意点头，“办得不错，教训了就好，那御马监实在不成体统，先闯凌霄殿也就是了，还敢闯到这里来。”

“哼，若不是玉帝纵容那李靖，本宫还真想惩戒一下。”

王母显然是不满了。

下方众仙女都是咂舌，百花也目光奇异。

原来这人之前还闯了凌霄殿？好大的胆子。

“百花，今日本宫过来，除了看看你之外，也是想问你上次那事考虑的如何。”王母语气和蔼，此刻宛如一个年长母亲看着年幼儿女。

但百花却觉浑身发寒，她屈膝低头，目光黯淡。

……

“百花宫，百花仙子。”

“还有二十星宿之一的心月狐。”

“那剩下的仙女显然是各种花仙。”

距离不远，临走时百花和那狐狸的交谈王牧听在耳中。

这两个鼎鼎大名的仙女名声，他还是听过的。

一些神话故事也了解的不少，不过好像不是这个时代发生的。

他若有所思，这几位身上发生过哪些故事呢，会不会和那所谓承诺有关系。

良久，思索无果，他低叹一声，总感觉今天虽大饱眼福占了便宜，却像是吃了亏。

虽说那所谓承诺条件宽泛，但还是感觉欠了什么东西一样，他最讨厌欠人东西。

“女人，就是不好处理啊。”

“不过，王某人也不是君子圣人。”

王牧冷笑，若是麻烦，打定主意到时候概不认账，他一下轻松许多，谁让那百花坚持不住，让他得以拒绝承诺。

他可不是这个时代重因果的仙神，也不好面子。

丢脸就丢脸，被骂几句也无所谓。

回到御马监，众天马已经回归马场，力士管事更是低着头，不敢招惹王牧，显然看出他心情不佳。

趁兴而出，败兴而归。

差点冲撞凌霄宝殿不说，还差点跑到瑶池，更是惹了一身麻烦。

王牧心情不好，一旁的龙马心情也不好，因为王牧已经盯着它看了半晌，它感觉它又要被打了。

王牧手里甩着马鞭，危险的盯着龙马，龙马畏畏缩缩的，完全不敢和他对视。

良久，他冷哼一声，“再敢闹事，不好好配合育马，老子就把你割了。”

龙马胯下微凉，嘶声委屈。

三日后。

弼马温府，经过上次教训，王牧打定主意近期不再出门，正在休养生息喝仙茶。

哪吒又跑来了。

“王大哥，告诉你个好消息，猴子要上天了。”他兴冲冲的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猴子庆祝。

王牧倒是知道，这是哪吒想看热闹了。

他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仙茶，“来就来了，日后同朝为官，大家都是朋友。”

哪吒纳闷了，“王大哥你就不好奇嘛，我觉得猴子答应做官太蹊跷了，一定是妖族的阴谋，说不定是来做卧底的。”

这段时间哪吒跟着王牧学了不少词汇，已经用的很是自然了。

王牧放下茶杯，露出微笑，“玉皇大帝英明神武，托塔天王神威非凡，猴子翻不了天的。”

哪吒此时看王牧，就像看一尊佛陀一般，用大哥的话就叫，佛系，太佛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