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吃的是着急的心情,她时不时的望过去,看看秦铭淳回来了没有,可是看了好几回了,依然还没看到秦铭淳的身影。
苏盈溪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对面,只见对面是一个公示栏,她勾起唇角笑了笑,似乎在打着什么主意一样,松开牵着马的绳索,便掏衣袖拿出自己亲手画的火柴人版三毛。
张开纸张一看,甚是皮一下的想法:“要不贴出来?要是真的有人说见过画中的人就恐怖了。什么叫恐怖,挺好的。作为一个母亲,又怎能嫌弃自己的儿呢?”
苏盈溪甚是把自己作的画比喻成自己的孩子,再丑也不能有嫌弃的心理。
忽然间,一个年轻的男子出现在苏盈溪的身后,他挨得苏盈溪很近,目光一直在苏盈溪的画上。
苏盈溪察觉不对劲,便一回头,甚是差些吓个半死,她连忙与男子拉开距离,轻轻拍了拍胸口,似乎惊魂未定。
“吓死我了,你谁啊!”
男子一笑起来,就有一种喜感,让苏盈溪会有些不自觉的跟着嘴角上扬。
男子开口道:“姑娘莫害怕,我并非是坏人。”
“那你靠我那么近干嘛?”
“我对你没有兴趣,就是路过时,不经意的看到你这纸上的图案,甚是有些稀奇啊,便起了好奇心罢了,不知这个图案是哪门哪派的标志?甚是陌生的很啊,以前都没见到过。”
男子还皱着眉头,疑惑着。
苏盈溪哈哈大笑了起来,谁家用这个图案做标志啊,怕是驱邪的门派吧。
明明这么清晰易懂的,竟然还是被误会了。
男子见着苏盈溪哈哈大笑起来,更是不解,便问:“姑娘笑些什么?”
苏盈溪从他的话中突然发现了商机:“哎,我可以摆个摊做个门派标志设计啊。”
男子听不懂苏盈溪说些什么,满头的问号:“姑娘,你没事吧?”
苏盈溪摇头摆手道:“没事没事!”
男子的目光依旧还放在苏盈溪的画中,他甚是琢磨不透这是那个门派的标志,就想着多看几眼:“姑娘,能否让我看看?”
苏盈溪大大方方的递了过去:“喏”
男子接过画,认认真真的看着,甚是像一个学霸在考试审题一样,多么的认真思考。
苏盈溪也没打扰着他。
忽然,男子开口道:“这画功甚是了得,这标志看起来甚是复杂,应当用了大半个月才有的成果吧?啧啧,从标志中就可以看得出这个门派定是很厉害了。”
苏盈溪在一旁听着他说话,心里也算是有些安慰,这总算是有个人懂得欣赏她的画作了。
不过她听着更多的是想笑,就任由他认真的分析着吧,她苏盈溪还能再憋一会儿。
她捂着嘴,憋的眼泪都就来了,这位大哥是反过来看画,此刻的火柴人是头朝地脚朝天。
他总觉得这个标志很深奥很有一种不知描述感觉,而且看起来还非常喜欢这个标志。
苏盈溪着实看不下去了,便上手帮他调整了一下:“这东西是这么看的。”
男子这才恍然大悟,脸上还略显得有些尴尬,他笑了笑:“噢,原来是这么看的啊!”
他又认真的看了一会儿,便点了点头说:“这样看依然也是一样。”
苏盈溪问道:“大哥,你认真的吗?”
男子甚是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是,不知姑娘可否知道这是何门何派?姑娘又是否是门派中人?”
苏盈溪着实忍不住了,蹲在地上捧腹大笑,眼泪都要出来了。这就是单纯的一个火柴人版的三毛,也没用多久画完。他却一脸认真的分析的头头是道,还一副崇拜感。
男子又是满头问号,甚是不知道苏盈溪笑些什么,便连忙问道,希望得以解答。
“姑娘,姑娘你为何频频发笑?到底是何事?”
苏盈溪缓了一阵子,便站起身来,她从男子手中夺回这幅画,便一副很感谢的模样说道:“谢谢你这么欣赏着我的作品,但是,这不是什么门派的标志,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其实就是我画的人而已。”
顿时,男子睁大眼睛甚是一副惊讶万分的样子,他再看了一眼画,怔愣住了一阵子便开口道:“这是个人?”
表示很严重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