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很重,把秦铭淳的睡意打断,秦铭淳还觉得有些烦躁,这谁啊,敲门这般没礼貌,差些还把自己吓了一跳。
竟然,脑海里蹦出的竟然是苏盈溪的样子,也只有这个臭丫头才会这般无理。
“苏盈溪,我可是在沐浴呢,有事去书房等我。”
秦铭淳没问清楚是谁,便就带着逗趣的语气说道。
而这就尴尬了,门外的不仅不是苏盈溪,还不是一个女的。
“王爷,王爷”
秦铭淳一听,脸上顿时从期待变成失落,他叹了口气,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高冷了不少。
“怎么了?”
“宫门外有一个男子求见王爷,说是急事,有关于他们的苏老板。”
秦铭淳内心的不安又开始了,苏木从未让自己的手下过来找过自己,若是有急事,他苏木都会亲自前来会面的。
“带他进宫殿大厅等本王。”
“是!”
秦铭淳立即穿上衣裳,便随之去正厅等候。
那个男子带着一身汗和一脸疲惫,他慌慌张张的便跑了进来,跪在地上行礼:“参见王爷。”
那个男子只是说秦铭淳,并不知秦铭淳就是王爷,还差因为此事被官兵拉进大牢,好在秦铭淳的亲信正巧有事回来禀报,便救了他一把。
秦铭淳上前扶起男子,让男子入座,男子急忙忙的说道:“王爷,我们苏老板被刺了。”
秦铭淳大惊,怎么会有此事,苏木的武功向来是好的,不可能这般轻易受刺,可是看着男子的样子如此着急慌张,又不像是说谎。
“怎么回事?”
男子狂摇头:“我我也不知道,就是轻穗姑娘大喊了一声,我们上去包厢一看,苏苏老板就躺在血泊中了,轻穗姑娘便让我立即前来找王爷,王爷,苏老板恐怕撑不住了。”
秦铭淳对此有些半信半疑,可是有时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他命人安顿了这个男子,便立即准备启程。
他就觉得内心很不安,难道不是苏盈溪而是苏木吗?他在想,倘若是真的,那会是谁下的手,又是如何得手?目的又何在?
心里是害怕,是担心。
想着苏木若是受伤严重,不能没有人治疗,便跑过去御医储。
御医储的白画风竟然也并没有入睡,还在研究着自己的中草药。
秦铭淳很是粗鲁闯入,二话不说便扯着白画风的手走。不明所以得白画风喊住了秦铭淳:“这大晚上的,你干嘛?”
秦铭淳一脸着急的说道:“方才苏木的人前来,说苏木被刺了,如今受了重伤,赶紧同我前去。”
白画风便甩开秦铭淳的手,过去取药箱,便急忙忙的又拉着秦铭淳走。
因为着急,迫不得已二人要用轻功赶路。
白画风也是琢磨不透,这苏木怎么可能会这般容易被人行刺,他一向都警惕的很。
“这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这苏木的人过来也是着急的很,而且他又不知道事情如何,甚是讲不清楚。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前去看一看吧。”
“他有说伤那儿了吗?”
“并没有,他只说他躺在血泊中。”
“真让人着急。”
二人便用着轻功快速赶过去,因为都有些着急,二人上次所受之伤,如今都尚未痊愈,如此用着轻功,还真的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