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宫中这么久,这好好的苦劳房成了这般模样?领头是谁?”
秦铭淳的语气很重,红姐便立即跪在地上,颤巍巍着。
颤抖的声音道:“是是我!”
“你说说,她们这些人的伤怎么回事?”
苏木看着这群宫女如此模样,甚是觉得可气,便忍不住开口道。
红姐有些心虚,难以说出口,毕竟宫女这般模样,都是她的杰作。
她低头,支支吾吾着:“这这这地滑,她们不小心摔的。”
都死到临头了,她都还嘴硬。
苏木甚是觉得这理由着实可笑,敢情这群宫女傻啊,摔倒还抱团啊。
“你,说一下,不用担心,王爷会给你们做主的。”
苏木在人群中,一眼就选中了玲珑小丫头,玲珑小丫头恐惧而害怕的目光求助于晓月。
晓月也担心,生怕说出来后,等秦铭淳等人走了之后,红姐会怪罪下来,玲珑小丫头年纪身子弱,甚是承受不起红姐的鞭打,怕是会危及性命。
“小丫头,别担心,我替你去。”
玲珑小丫头此时此刻也很担心,有些许的内疚。
晓月点了点头,轻轻的拍了拍玲珑小丫头的手,以示让她安心。
晓月深呼吸一口气便走上前,跪了下来。
“禀报王爷,姐妹们的伤,基本都是红姐用鞭子鞭打的。我们干活稍微慢了些,便挨打,还没饭吃,甚至连夜里都要在院子里过夜。许多姐妹们因为承受不起这般疼痛,便过了世。还有些姐妹,是活活被红姐打死,被抬出去时,红姐说这是她们吃不住苦头便自刎而亡。因为身份是低微的宫女,所以便无人过问。”
晓月知道秦铭淳的为人,这么久了,总算是有个人做主了,甚是把姐妹们所受的委屈,还有红姐这么久的所做所为都纷纷说了出来。
红姐慌张的看着晓月,眼珠子瞪得贼大。
晓月瞥了一眼红姐,见其反应,着实恐惧的很。但为了姐妹们的苦楚,她便又继续道:“宫中发下来的月银,都是红姐一人独吞,咱们的食物也被其减了一半。红姐自己心中有怨,甚是拿着我们出气。”
红姐故作一副无辜的表情,又哽咽着,连忙磕了好几个响头,喊冤道:“王爷,王爷你们别听这群丫头说。是,平日里我是喜欢用鞭子教训她们,但不会落重手,我只是吓唬吓唬她们,那是她们胡说道的。”
于露着实听不下去了,便上前,跪落在地道:“王爷,盈溪身上的伤就是她造成的,众姐妹都可以作证。还有,王爷方才也在场,红姐就是那般对我们的。”
于露话一落,众姐妹们便默契般的都跪落在地,纷纷指责红姐。
红姐此刻百口莫辩了。
秦铭淳开口道:“苏盈溪是本王的人,你竟然如此对她。”
红姐又解释道:“方才奴婢不知道,以为苏盈溪这个贱婢是谋害王爷,王爷可是皇室,奴婢也是出于保护王爷的心呐。”
“本王与苏盈溪素来都是这般打闹,你说她是贱婢,假如本王告诉你,她是未来王妃呢。那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众人听闻秦铭淳这话,纷纷震惊住了,这是什么个情况?与自己一同吃苦的,竟然是未来王妃?
红姐顿时吓得便瘫倒在地,整个人的魂儿都丢了,双眼无神。因为她知道若苏盈溪是王妃,也是属于皇亲,那自己这是在谋杀皇亲,这可是死罪啊。
苏木着实意想不到秦铭淳这般发怒,竟然当众宣布苏盈溪有可能是王妃。甚也是大吃一惊。
白画风愣了愣,心里咯噔了一下,他震惊的目光望着秦铭淳。
秦铭淳平复了心情一般,接着又道:“将她关进大牢,废除领头之务。而晓月日后便是苦劳房的领头。”
话落,两个侍卫便从门外踏进,直接拉走了红姐。
姐妹们纷纷乐得很,脸上挂满了笑容,这晓月当了领头,这好日子是要来了。
晓月回答道:“是,谢王爷!”
“白画风,这些受伤的宫女交给你了。”
秦铭淳道。
晓月听闻后,便道:“可是王爷,奴婢们乃是宫女,不得太医诊治。”
“本王说可以就可以。”
只留下这句话秦铭淳便潇洒转身,宫女们纷纷被秦铭淳这句话和这个潇洒的转身给圈粉。
之前一直听闻秦铭淳不管宫内的事,没想到为了苏盈溪竟然管起来了,宫女们个个都羡慕死苏盈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