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盈溪这臭丫头莫不是要偷偷爬出去吧?”
童桑对于苏盈溪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屋顶,甚是觉得可疑。但是未免也太蠢了些,这屋顶到围墙处都差的远了,苏盈溪又不是跳远的,也不是兔子,咋跳的出去,就算跳出去了,那腿也是废了。苏盈溪也没这么傻,假设要出去,也得找个围墙爬出去,何必爬上屋顶再跳呢?她是闲着多此一举还是不珍惜生命?
“来人,传话过去苦劳房,多派些人盯着点苏盈溪,还有,让苏盈溪今天不许下来,在屋顶过夜。”
童桑若不出口气心里就是不自在些,那儿又臭又脏,童桑才不会亲自踏过去一步,即使苏盈溪多过分。
宫女福了福身子便立即前往苦劳房。
红姐听闻苏盈溪的喊话,便抬头看了一眼,见苏盈溪还没有动作,像是在屋顶偷懒一样,便指着苏盈溪大吼大骂:“苏盈溪,你给我住嘴。你想死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别想着偷懒。”
苏盈溪吐了吐舌头:“也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上来啊!恐高你知不知道?”
苏盈溪不敢大声说,嘴里小声埋怨着嘀咕着几句,回复红姐甚是大声又不耐烦:“噢!”
苏盈溪叹了一口气,便不敢再站直着走,弯下腰,手确定扶稳了脚步才敢慢慢移上前,甚是可怜又心酸的很。
此时此刻,还真的像乌龟又像蜗牛。
“这种高空作业,是一般人能做的来的吗?那些做高空作业的工作人员真的辛苦了,你们真不容易,真该给你们多一点工资。唉,这里任何的防护措施都没有,都不关爱智障啊呸,我还是个宝宝啊!杀人像玩似得,官大就了不起啊!草芥人命的时代啊!”
苏盈溪嘴巴可真的没有闲过,哪怕一个人,自言自语也是一番乐趣,她倒是觉得很正常,在别人看来她就像一个神经病一样。
楼下的晓月甚是担心的很,毕竟苏盈溪有伤在身,还要如此攀爬那么高,还有修瓦,顶着烈日,流着汗水,想必伤口定是疼的很,愈合的时间定是还要长久一些。
玲珑小丫头也是担心的很,时不时趁红姐不注意就看过去。
玲珑小丫头小声的和身旁的晓月说道:“晓月姐姐,这盈溪姐姐会不会有危险啊?”
晓月也是担忧,也不知道,毕竟她带伤爬高处,这个谁也说不准。
晓月安抚玲珑小丫头说道:“嘘别担心,盈溪姐姐没事的,赶紧洗衣服吧啊!”
玲珑小丫头便点了点头,还是很担心的看了一眼苏盈溪。
这宫女做事倒是快的很,不一会儿便绕过偏门通知高公公,而高公公带着话便来到了院子中。
红姐一瞧见高公公,脸上笑容洋溢,甚是换了一副模样,语气也温柔了许多,她福了福身子道:“高公公,什么事要劳烦您亲自过来院子中,您有事直接唤我过去便是了。”
苏盈溪细细一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便没有想再听下去的n。
苏盈溪认真寻觅,总算找到了一个需要修补的窟窿了。
这篮子中也有瓦片,有些湿泥巴,不过那湿泥巴好像被太阳晒着,似乎有些快干掉了,所以苏盈溪必须要马上行动了,莫不然还得下去再上来。
苏盈溪也不太会修补,便按着感觉来了,苏盈溪用着一张瓦片比了一下那窟窿,见大小刚合适。
便拿着红姐帮她放在篮子中的树枝,刚放下湿泥巴中,打算搅拌一下,这树枝看着像很有本事,让苏盈溪在它的身上寄托着很大的希望。可结果往往是残酷一些的,谁知道这树枝像闹着玩一样,简直比薯片还要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