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您要跟我们回家。”丁国良高兴地说道,“热烈欢迎,咱们一起回家,我们杏花坡山清水秀。”
“别吹了,大冬天的哪里来的山清,这水秀倒是真的。”丁海杏秋水般的眸光看着他点头道。
“等等!妹夫你不回家过年吗?”丁国栋突然问道。
“时间不够,所以我就不回去了。结婚头一年我得去拜访老泰山。”战常胜随口说道。
丁国栋还想再说什么?丁国良朝他微微摇头。
“姐姐、姐夫虽然人没回家,但已经将年货寄过去了。”丁国良笑嘻嘻地说道。
“那好,我们收拾,收拾回家过年。”战常胜起身道,黑曜石般幽黑的眸光闪着柔和的光芒道,“杏儿,我们一起做饭去。”说着拉起丁海杏。
“哥,你起来干嘛!”丁国良伸手抓着丁国栋道。
“我帮忙去。”丁国栋拂开他的手道,“你拉着我干嘛,快放手。”
“哥,你真是,人家夫妻俩做饭,你进去干嘛!不觉的碍眼啊!”丁国良朝他努努嘴道,“你看红缨都不进去。”
“二位舅舅没事的话,帮我练习。”红缨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两个道。
童雪蹬自行车嗖嗖的赶回家里,将自行车支在走廊里,锁好了,蹬蹬上了二楼,“这该死的天,真是冻死了。”
“童医生,下班了。”
“是啊!做饭呢!”
一路上打着招呼童雪推开了自己的家门,屋里有些昏暗,拉开了灯,将绿色的帆布包,帽子,围巾挂在了门口墙壁上的挂钩上。
童雪一转身,赫然看见躺在床上的郝长锁,无奈地深吸一口气,“你们在连队的时候不是说过,不是睡觉的时候,不许躺床上吗?这内务条例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怎么到家里你就现原形了。”拍着他的屁股,一股子土腥味儿,当即就恼了,“你给我起来,你这衣服都不脱就上床啊!起来。”将他给拽下了床。
“真是累死我了,训练了一天。”郝长锁揉揉眼睛道,“我已经脱了外罩了。”
“那屁股上的土怎么回事?”童雪质问道。
“这不是席地而坐吗?你看我不是趴在床上,那不是就怕弄脏了床,挨你说吗?”郝长锁可怜兮兮地说道。
一句话又把童雪给逗乐了,食指戳着他的脑袋道,“算你识相。”催促道,“行了你赶紧做饭,我把你脱下来的脏军装给你洗洗去。”
“都是一些浮灰,到外面拍打拍打就中了。”郝长锁慢悠悠的摆手道。
“你就这点不好,那训练服能不洗吗?脏死了。”童雪嫌恶地撇撇嘴道。
“小雪,你要搞清楚,不是我不洗,而是这大冬天,洗了干不了,我明儿穿什么?总不能让我光着吧!”郝长锁起身走到门口,穿上军常服的外罩,围上围裙,开始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