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天生受穷的命,你个混小子,气死老娘了。”郝母看向郝父道,“他爸,你给我使劲儿揍这脑袋不清楚的小子,把他给我揍清醒了。”
郝银锁腾的一下站起来,瞪着郝长锁扯开嗓门厉声质问道,“你呢?你的良心呢?你的良心上哪儿去了?让狗吃了。”目光看向一家之主道,“爸,您也同意他这么做?杏儿姐怎么办?她为这个家付出那么多,哦!哥攀上高枝了,就把人家给踹了。”
郝父在内心挣扎了许久才蹦出一句,“银锁,感情的事不能勉强,这是你哥自己的事情,儿大不由爹。”
郝银锁闻言非常的失望,却坚持道,“我知道,他的亲事,我这个做弟弟的没权过问,可是杏儿姐不一样,我必须要问。”
“银锁?”郝长锁抬起手背擦了下嘴角的血渍,为自己辩解道,“银锁,你想一想,你跟你杏儿姐在一起待的时间,远远超过我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是不是!”
“所以你就这么心安理得的抛弃杏儿姐了。”郝银锁食指颤抖地点着他道,“你让我看不起。”
“银锁,结婚是一个人一辈子的大事,我和你杏儿姐没有共同语言,我说什么她都听不懂?你明白吗?”郝长锁一脸委屈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别给我诌那文艺词,我听不懂。”郝银锁挥着手道,眼睛横着他道,“你不就是嫌弃杏儿姐农村人出身,不能像高官的女儿给你带来高官厚禄,整那些共同语言干什么?笑话,刚进城几年,你和那高官的女儿就有共同语言了,人家说什么?你特么的能听懂!”极度失望地看着他道,“你变的面目全非。”又怒声道,“你结婚是一辈子的事,那杏儿姐一辈子就不是一辈子了。人家活该成为你的垫脚石。人家一辈子都给了你了,你到现在居然能说出这种狗屁话,你根本就不配穿这身军装,你连最起码的责任心都没有。”
“银锁?你想干什么?”郝长锁惊恐地看着他道。
“我去找你们领导,让你和杏儿姐结婚,告诉你们领导杏儿姐是你的对象,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结婚。”郝银锁双眼通红疯也似的说道,“我还要告那个军长的女儿,怎么能随便破坏别人的家庭呢!什么东西,烂玩意儿,她连给杏儿姐提鞋都不配。”
郝长锁闻言上前一把抱着郝银锁道,“郝银锁你给我冷静点儿。银锁,你听我说,很多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我想让咱全家人都过上城里人的生活,很多事情我是不是得考虑周全。”
“周全个屁!郝长锁,你混蛋,你放开我,你个陈世美我没有你这样的哥。”
郝银锁被郝长锁给钳制住,他只能像牛一样硬拱,不管不顾的大喊道。
郝长锁闻言立马大叫道,“妈,快来帮忙,让人听见就坏了。”
“哦哦!”郝母赶紧上来,用手捂着郝银锁的嘴。
“呜呜”郝银锁摇着头极力挣脱郝母的手,却被她如影随形的跟着,为了大家的未来,郝母可真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