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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为期打点好了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可打点的,他一个大男人,又是住酒店,带两套换洗的衣服就行。
隔壁丁建国呢,她更潇洒,依然只准备背一把吉他。
明为期有点头疼,大小姐该不会是又准备到地方现买吧,影视基地不是市中心,那里可没有...维多利亚的秘密。
“建国,你这样不行的,那边买东西可没这里方便。”
明为期忽然觉得自己苦口婆心的样子,有点像曾小贤...
“哦。”
丁建国坐在椅子上摆弄着吉他,还时不时俯身在身前的纸上写写画画。
“哦!”
即使明为期脾气再好,但一番好心被人无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
“我知道啊,可我要带着它,腾不开手。”
似是察觉到刚才的语气有些不妥,丁建国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明为期的眼睛解释道。
“你早说啊,我帮你,需不需要我帮你...算了还是你自己收拾吧。”
本来还想帮这位大小姐收拾一下行李,但是想到之前陪她买的内衣...
“建国,你写的这是...《诉衷情》?”
明为期随手拿起一张被丁建国揉成团的废稿捋平,发现似曾相识。
难怪刚才听着感觉莫名的熟悉,这不正是他那首《诉衷情》的和弦嘛。
这就是传说中的“绝对音感”?
只听了一遍就把谱子扒了个七七八八,而且还只是草稿。
想当初自己扒曲的时候...算了说多了都是泪。
“这首歌有故事,能和我说说么?”
丁建国的目光依然紧紧注视着明为期的眼睛,早上在餐桌边的时候,她就像一个局外人。
好像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二十八画生”是谁,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听懂曾小贤朗诵的那首《诉衷情》背后的含义。
以至于回想明为期演唱的《诉衷情》时,总有一种云山雾罩的感觉。
“要说故事,那可就说来话长了啊...”
明为期立马换上了自己那标志性的微笑。
“这样,我回去构思一下语言,你先收拾行李,收拾好了过来找我。”
......
明为期躺在沙发上,电视里在播着某保健品的洗脑广告,他的注意力显然不在电视上,眼眸深邃、轻咬嘴唇...
自小耳濡目染,讲述爷爷明台的故事自然不需要组织什么语言,那只是督促丁建国收拾行李的借口罢了。
至于现在的明为期在思考什么,他发现自己对丁建国的态度,有大问题。
按理说,一个娇生惯养的富二代,对周围任何人、任何事都散发着不合时宜的高冷,明为期对这种人应该非常不感冒才对。
但不知为何,自己对她的耐心值和容忍度都莫名的高...
因为她是美女?
如果那天初见时在超市里的高雯是这副样子,明为期保证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因为她是投资人?
明为期之前也是这么对自己解释的,只是现在,好像越来越没有说服力了...
‘难道,我的内心深处居然有受虐的倾向,还是说我有潜藏的“舔狗”体质?’
这两个答案不论哪一种,明为期都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