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生变故,甲板上陷入了令人不安的寂静中。
却在此时,窗户内又传来叫人头皮发麻的笑声:“我瞅瞅,你身上还有什么能卸下来的?哦,怎么忘了这个!”
话音刚落,惨叫声戛然而止。
一颗肥头大耳的脑袋犹如皮球似的从窗户扔出,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脑袋脖颈皮肉参差不齐,像是被活活从身上给撕下来的!
他满脸血污狰狞,瞪圆的眼睛里还残留着深深的惊恐。
甲板上顿时惊叫四起,汉人的叫嚷声中夹杂着快意,女真人的尖叫声中却充满了恐慌。
三个蛮夷侍卫是又惊又怒,他们伙同其他一些蛮夷女真齐齐找了过去,彼此面面相觑,互相眼神鼓励。
可还没等他们踏入船舱,就见到一个高大的男人一手一个掐着两个女真人的脖颈,大步自船舱中出来。
他浑身浴血,脚下每走一步,就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
那两个女真人都如同好生圈养的肥猪似的,浑圆结实,但在这男人手里,却轻飘飘好似两个大气球。
“怎么?你们都怕了?”
王贲手上稍微用劲,便掐断了两根脖子,惨叫惊呼求饶声全都平息下去,随手将尸体丢在血泊中,见这些个蛮夷侍卫惊恐交加,不敢上前一步。
他脸上笑容更盛,牙齿雪白,似乎反射出寒芒:“你们老祖宗,哪个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否则也打不下这么个金国来!这才多少年过去,一个个不肖子孙就都萎了吗?”
蛮夷们还是不敢上前。
王贲大吼一声:“废物!杀人的勇气都没有?当得什么蛮子!”
他展开双臂,好似大鸟飞扑,直直冲入了人群当中,又像是一辆无坚不摧的坦克,竟然从这十几个蛮子身上碾压了过去!
甚么刀枪棍棒,全然碰不到他分毫。
王贲浑身上下,拳脚肘肩,哪一样不是杀人利器?
大手一捏,脖子、关节、软蛋,齐齐爆开,拳头挥舞,甚么脑袋、身躯,能抵得上一下?
杀得兴起,他干脆扯起了一个身量颇大的蛮子,在无数惊呼声中,将其当做了狼牙棒,把住了双腿左右挥舞。
灵机一动就创出了一门疯魔棍法,不需什么高妙招式,只用力横扫便打得女真蛮夷们节节败退,全是肝胆俱裂!
可怜这些已经被中原花花世界迷住了眼的女真人,早就把老祖宗的本领忘得精光,碰上这么一位煞星杀神,毫无反抗之力,最后竟然是争相跳船而逃。
甲板上血流成河,七零八落的尸首躺了一地,王贲将手里早已不成人样的‘兵器’扔到河中,抹了把脸,明亮的双眼四下一扫,竟无一人敢与他对视。
“笨哥哥,你总是胡来,这些金狗的血又脏又臭,你下回可别糟践自己!我们下去游泳吧,也好洗掉身上污秽!”
只有小黄蓉凑了上来,根本不嫌弃他满身的血污,如往常那般抱住了他的臂膀,拉着王贲来到船舷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