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帐外,
曹安民哭了,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
如此绝色,他,他怎能这般粗暴无礼?
“那可是叔父的女人啊!”
“曹子脩,你这个逆子……”曹安民气的直跺脚,“不管了,我要去禀报叔父,看你如何向叔父交代。”
恰时,
曹操正在洗白白,
军中聊赖,就盼着邹夫人过来一解寂寞。
“叔父,叔父。”
“让开,我要见叔父。”
曹安民来了,让典韦拦住去路。
典韦肃声道:“主公正在沐浴。”
曹安民铁青着脸,怒道:“滚啊!你……”见进不去,曹安民只好扯着嗓子大喊:“叔父,祸事了,子脩截胡邹夫人,他,他和邹夫人正在行苟且之事。”
啪!
毛巾掉进飘满了玫瑰花瓣的木桶,蒸腾的热气露出一副懵逼的面孔。
曹操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子脩截胡邹夫人……
苟且……
这,怎么可能?
“你再说一遍。”曹操沉声道。
曹安民一想到这会儿曹昂和邹夫人在天人交战,整个人都不好了,声音透着一股子撕心裂肺的味道,又把事情复述了一遍。
曹操炸毛了,从木桶里跳了出来,溅了一地水渍。
“天呐!”
“这个逆子,他怎敢,怎敢夺父所爱?”
曹操一丝不挂,取来青釭剑就要往外冲。
跑到门口,却又戛然而止。
曹操怒火中烧,冲着帐外大吼道:“典韦,你去把那个混账给我带过来。”
他这边正在兴头,
虽未见的佳人一面,却满脑子都是佳人曼妙胴体,哪知,半道让曹昂给拖走了。
天底下哪有这档子事?
“畜生,枉为人子。”曹操破口大骂。
外边,
曹安民气消大半,心道:“子脩兄,莫怪堂弟阴毒,谁让你如此粗暴的玷污了我的女神。哼!这下我看你如何向叔父交代。”
等到曹安民,典韦两人赶过来的时候,恰好曹昂提着裤子出来了。
抬眼一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