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中央,一张方桌,三位院领导已按以前的位置坐好。
只是以前三大爷的位置今天坐着的是何雨柱。
一大爷照例先发言。
“今天这个会议的主题是讨论一下关于棒梗的问题。”一大爷开了个头就不再往下说了。
“事情呢,咱们还是请傻柱,不,是咱院的三把手何雨柱柱同志给大伙详细的说一下。”二大爷同样,把皮球踢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也看出来了,在大院人的眼里,棒梗的行为就是孩子的恶作剧。
而他呢,就是跟一个孩子过不去的不大量的的行为。
他真后悔没看过这部电视剧,以他现在对棒梗的判断,棒梗长大后一定不会是一个懂得感恩和负有正义感的人。
如果再不及早教育,再加遇人不淑,这孩子一定会长歪的。
“既然一大爷和二大爷都让我来说这件事,那我就给大家说一说。
棒梗都过年就小初了,也有十三岁了。
你们都是看着他长大的。可这孩子多了一个坏毛病。
那就是偷东西。”何雨柱刚说到这,秦淮茹象被针扎了一样跳了起来。
“傻柱,你别血口喷人好不好,棒梗再怎么也是个男人,这样的名声让他以后怎么做人!”
一大爷用手里的蒲扇示意秦淮茹让傻柱把话说完。
何雨柱看也不看秦淮茹继续说:“前段时间许大茂家的鸡是棒梗偷了给烤了吃了。这个是我亲眼所见。
还带着两个妹妹。
当时我也和你们一样,觉得这孩子只是顽皮。
可随后,他又偷走了聋老太太的腊肉。这件事我虽然不是亲眼所见,但我想二十多斤的腊肉,棒梗没办法也一次烤着吃了吧?”说到这,何雨柱的目光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心虚的目光躲闪。
何雨柱继续说:“前几天我就发现我家门锁有被撬动的痕迹。后来又发现窗户被人从面打开,先是丢了点吃的。
我想,如果今天不是我藏在屋里,抓了棒梗的现形,也许还会有人在这里为棒梗叫冤吧。”
“就算棒梗进你家想吃你做的红烧肉,又算的了什么大事?几十年的老邻居,至于这么小题大作的吗?”秦淮茹怒视着何雨柱。
“你认为我是小题大作吗?那我要问问你,棒梗偷什么才算大题,到那时,可就不是咱们在这大院里开会了,那可就是要开公审大会了,到时你就只能去监狱里看你儿子了。”何雨柱气愤的大声说。
“傻柱,一直以为你对我们家很好,一直照顾我和孩子们,你还说过,你最喜欢棒梗,可你怎么这么诅咒他!”
“秦淮茹,今天我就是看在邻居情份,才替你好好教育教育棒梗。
你知不知道,你的袒护只会让他越陷越深,越偷胆子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