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和二大爷一前一后走出大门。
一大爷一出门就对二大爷说:“以我的观察,这事八成是三大爷干的。”
“啊?他怎么会干出这种事?那现在咱俩这是要去派出所报案吗?”二大爷一直看不惯三大爷总以文化人自居。
“你说什么呢,这要是捅到外面,三大爷这辈子就完了。”一大爷一听就火了。
“那您说怎么办啊,现在咱俩到那一问,不就把这事做实了吗?大伙可都在那等听信呢”二大爷这时脑袋有点不够用了。
“我想,现在咱俩去修车部那问一下,如果确定是三大爷干的,咱俩就把那两个车轱辘买回来。就说修车的那收的是两个旧的,根本不是新的。”
“那大家能信吗?许大茂不是来过吗?说不定都看到那两个车轱辘了。”二大爷觉得漏洞太多。
“咱把那两个车轱辘买走了,再跟修车部的人说说,让他只需要把卖车轱辘的人说成是一个年轻人,这不就把三大爷的嫌疑洗清了吗?又没有了车轱辘这个证据,就算是死无对证了。”
“这还算说的过去吧,我这可没带钱啊?”二大爷突然想起了这个重要问题。
“走吧,我这里有。”一大爷一拍衣兜。
到了修车部,师傅是一个聪明人,一见这两个人又问起车轱辘,就明白了来意。
师傅对许大茂那三个人的确只说了今天有一个瘦瘦的,带眼镜的人卖了两个车轱辘。
还没说别的,也没让他们看买来的车轱辘,许大茂就象火烧了屁股一样跑了。
“那卖车轱辘的人,除了这瘦和带眼镜还有什么特点?”二大爷又问。
“哎呀,我就直接告诉你们吧,这个人姓严,是个老师。”修车师傅手里正忙着沾一个车胎呢,对两人有些不耐烦。
“什么?你怎么知道这人姓什么,是干什么的?”一大爷只觉脑袋一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因为他有一次从这里经过,我听别人喊他严老师。今天一来,我就记起来了。”师傅回道。
“完了,完了…………”二大爷两手一摊,也绝望了。
要不是他俩来问,换成别人,那这一句话就可以定罪了。
“师傅,那两只被卖的车轱辘我能买吗?”一大爷又凑前。
“可以啊,我买了也是为了卖啊。”师傅一见有生意,马表情和缓了许多。
“好的,您卖多少钱?”
“怎么着,也得十块钱啊”师傅眼睛眨了眨。
“怎么这么贵啊?”二大爷有点压不住火了。
“这还贵,要是你去商店里买,最少要十六七块钱呢”师傅朝二大爷翻了个白眼。
“好吧,师傅,这两个车轱辘我一只给你十五元。”一大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