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头好痛!
果然白的啤的洋的混在一起喝,就是容易醉。
平日半斤白酒漱漱口,今天还没喝多少呢,就一下子醉的不省人事了,以后说什么也不能混酒喝了。
李文迷迷糊糊之际,只觉得头疼欲裂,恨不得回到昨天晚,把桌那些白的啤的洋的都给丢掉,打死都不混着喝酒,这第二天宿醉后头疼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醒了,醒了……”
“贺叔,你快来,他醒了!”
耳边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李文想睁开眼睛看一看是谁,可感觉眼皮很重,拼了命的用力,只睁开一条小缝隙,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快速的跑走了。
艰难的睁开疲惫的双眼,李文发现自己不是在家里,也不是在酒店。
而是一个看起来跟老家柴房差不多的地方,屋内堆满了劈好的干柴。
身盖着多年都没见过的厚厚的手打花色被褥,边还放着一个烧满炭的小铁炉。
这是哪儿?
踏踏……
屋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老头推开门走进来,就看到李文露出半个肩膀,一脸迷惘的盯着自己。
老头道:“小伙子醒了?正不知道你昨天晚在哪喝的酒,要不是我心善把你救回来,这会儿你恐怕得送西郊的公募了。”
“大爷,这是哪儿?”
看说话的老头一袭长衫大褂,李文糊涂了,现在还有人日常穿这衣服的?
老头眉毛一挑:“这是哪儿?这是前门大街大栅栏的小酒馆。”
李文一怔:“前门大街是那?”
贺老头没想到这人居然不知道前门大街:“前门大街都不知道?外地来的?”
“嗯,外地人。”
李文也是第一次来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自然不知道前门大街在哪。
“外地来的啊。”
贺老头下打量了年轻人一番,口音的确不是四九城的人:“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大爷,我没什么事,就是昨天晚喝的有点多,麻烦你了大爷。”
贺老头也不客气,看他说没什么事,也是说道:“那收拾收拾走吧。”
闻言,李文从被褥内钻出来,准备从羽绒服内拿出手机看看时间,一摸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大爷,您看到我手机了没?”
“什么机?”
“手机。”
“手机是啥玩野?”
贺老头一脸好奇,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手机这个词。
李文觉得这老头在耍自己,现在谁不知道手机啊!
别说五六岁的孩子了,那些八九十岁的老人都知道手机是什么,你还不知道?
李文有点生气,但也没觉得是这老头偷拿自己手机和钱包,毕竟昨天醉的不省人事,直接摸走身的东西就行了,怎么可能还会把人带回来。
想了想,李文顺着话道:“那大爷您家有电话吗?”
“电话我可按不起,那都是大户人家才有的,我这小酒馆那按的起电话,你要是想打电话的话,得去前头的电话局才行。”
贺老头一听打电话,算是肯定了这年轻人非富即贵。
要知道现在普通老百姓家里,谁有钱按电话啊。
“电话局?”
李文越听越糊涂了,都什么年代了,那还有什么电话局啊。
愈发觉得这老头怪怪的,李文不想多待,刚准备穿衣服走人,就发现这老头一直盯着自己。
“那个……大爷,您能先出去一下吗?我穿个衣服。”
“嘿,小伙子还怕羞!行,我出去等你。”
贺老头呵呵一笑,转身出了门。
人走后。
李文把衣服穿好,左右扫了眼这间屋子,发现这地方就跟小时候老家的柴房一样,后面堆满了木柴和稻草,散落了一地的木屑与草屑,乱糟糟的。
现在都什么年月了,还有人烧柴火的?
李文心里奇怪,刚拉开柴房门想出去看看这是哪儿的时候,一走出去,当场便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