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是我太冒失了。”
孟卓爽恍然大悟,有些难为情地摸了摸脸颊,然后问道:“你的意思是,假如我拜你为师,你可以告诉我了?”
“拜我为师?难不成你愿意?”
“自然愿意啊!”
“这会不会太轻率了一点?”
“这有什么,我打小到大,老师多的是,再多一个你也没什么啊!”
韩大聪听到这话,不由得一笑,说道:“你听错了,我说的师,是师父的师,不是老师的师。”
“你”孟卓爽咬了咬嘴唇,总算看出来,这家伙是为不愿意说找藉口。
于是她将心一竖,说道:“不是师父吗,我拜也行啊!”
“对不起,我师门规矩,传男不传女,你不符合要求啊!”
韩大聪摊手,无可奈何地说道。
“我呸,尼玛,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这个劳什子传男不传女呢?”
孟卓爽腹诽,忽然想到“除了老婆和徒弟以外”这句话,再看韩大聪这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又悚然一惊
“不是吧,这家伙难不成是暗示我想晓得,得做他老婆?”
“呵,为了一个答案,要做他老婆?尼玛,你想得美哦!”
孟卓爽低下头,一时也恼得不说话了。
韩如雪包了一嘴巴的食物,抬起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韩大聪,然后继续吃。
气氛冷场。
俗话说rn嘴软拿人手短,韩大聪三人走出餐厅,见孟卓爽生着闷气自顾自想离开。
韩大聪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追过去,把缥缈针取出来,说道:“答案实际很简单,是这根针,蕴含很重的戾气。”
“我用它戳了那四个人,戾气入体,他们人事不省了。然后我把戾气驱除,他们自动醒了。”
“戾气?”孟卓爽嘴角抽搐,气不顺说道,“你不想说罢了呗,何必编瞎话来忽悠我?以为我傻么?够了,我不问是了。再!见!”
她这么跑了,怀着一颗对韩大聪的愤怒之心。
“看吧,说了真话你也不相信啊,浪费我表情。”
韩大聪悻悻收回缥缈针,也认为这女的真难伺候。
他很想转身走,但在辨别方向后,发现自己回家的路线,和孟卓爽实际是一致的,带着韩如雪朝孟卓爽消失的方向走去。
或许是才吃过饭的原因,孟卓爽跑了一刻儿后停下来,觉得肚子某个点很疼。
这种疼,让她更加作气。
她一边揉压某处穴位,舒缓疼痛,一边暗骂韩大聪这人令人生厌。
孟卓爽气呼呼地朝前走了一刻儿,忽然一辆面包车从公路驶过后,又又倒车到了她旁边。
车门打开,被韩大聪放过的那个骗子,无力地倚在座位,一脸怨毒地指着孟卓爽:“飞哥,也有她,他们是一伙的!”
车立马跳下来几个人,笑吟吟地盯着孟卓爽。
那个叫飞哥的托着下巴,玩味一笑:“哎呀,长得很够味儿啊!妹子,来来来,跟哥车,咱们好好唠唠?”
孟卓爽吓得毛骨悚然,本能的观看周围,发现来这里人很少,不由头皮一紧,暗道运气不好。
她嘴唇咬紧,一脸阴寒,对刚才那个骗子说道:“他们好心不追究你,你还不晓得好歹,要一错再错下去么?”
“去你娘的,老子被揍成这样了,还放过我?老子要报仇!说,那两个狗男女在哪里?”
“哎,别对人家n这么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