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聪一听,立马满腔义愤:“我不清楚了,什么仇什么怨,这姓罗的一家怎么这么恶毒,三番几次要害人,简直太过分了!”
“刚才要不是我闪得快,都被压着去见马克思了。”
这罗步德,韩大聪昨天还见过,跑到周亚男家里大闹,非要她把罗波英交出来。
早晓得这狗狗入的回头请杀手,当时该把这养的揍成植物人!
“不行,这仇这样不报了?怎么可能?。这样,你回头把这姓罗的干掉。”韩大聪拍板又道。
周亚男吃了一惊,赶紧说道:“不能这样”
“我为什么不能?他能干初一,我能干初二,以他的枪戳他的盾,这不是理所当然?”
韩大聪义正言辞地说道,前把周亚男手的枪夺过来,撂给董爱琳接住,“去吧,我等你好消息!”
“”董爱琳低下头看着手的枪,有些犯糊。
这家伙这么把枪还给自己了?
董爱琳也是玩枪的老司机,枪一到手晓得枪里还有子弹。
只要这当儿再举枪扣动,也许能干掉韩大聪。
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这么随便地把枪递给我他究竟是什么人啊?
周亚男也被韩大聪这一动作惊得心提到嗓子眼。
她可是晓得她本来没什么倒头蛊啊!
完全可以毫无顾忌地开枪!
“我回去杀了罗步德,你给我解蛊?”
却不想正是韩大聪这一举动,反而让董爱琳确定自己笃定被下了蛊,不然韩大聪不会这么放心。
因此她蓦然地抬头,充满憧憬地问道。
“解了蛊你还能听我的话吗?”韩大聪反问。
“”
“这不是了。”
韩大聪不屑地说道,“你现在最应该幸运的是还活着,别的以后慢慢再说。”
“是,我晓得了。”
董爱琳目光一黯,倒也干脆,立马走,径直从阳台跳了下去。
“哎”
周亚男想要阻止,却被韩大聪挡住,不由顿脚,说道:“你这不是瞎闹么,真这么放她走了?”
韩大聪伸了个懒腰,说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身为一个女人管多了可是会老得快的,还是洗洗一块睡吧!”
说完,他又来了个哈欠,趁势歪在周亚男香馥馥的床,一付要睡觉的样子。
“下来吧你,回你自己房间去!”
周亚男赶紧前把他拉下来,才不会让他睡自己床呢!
“只是睡一哈而已,干什么这么小气不拉的?别忘了刚才我又救你一条小命啊!”
韩大聪鄙视,然后被撵了出去。
周亚男在房间里坐了一刻儿,又开门出去安抚了一下家人。
等到她再次回来时,路过韩大聪房间的时候,她本能的从没关严的门缝一看,里面没得人。
“难不成又跑到我房间了?这家伙”
周亚男气急,连忙回自己房间。
却还是没人。
韩大聪消失了。
灯火辉煌的别墅里,罗波英的父亲罗步德这个时候全然没得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