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吧。”
宋瓷拉开车门,弯身坐了进去:“谢谢。”
车子驶离山庄,一路向西,开往医院。
“怎么这么紧张唐钡?”秦湛看似随意的问。
“他是我朋友。”
前世的事情,宋瓷不想跟秦湛多说。
宋瓷和秦湛来到医院时,除了唐深和骆一禾,唐欣也在场,听说,唐家人得知唐钡出了事,也在往这里赶。
唐深看到宋瓷和秦湛一起进来时,脸都绿了,他把宋瓷拽到了一边,压低声音问:“你怎么跟他一起过来?”
宋瓷讨厌唐深这般的拉拉扯扯,没好气的呛他:“要你管,你还真是闲的蛋疼。”
“宋瓷,你最好知道你在干什么?”唐深咬着几个字从牙缝里挤出,透着隐忍。
宋瓷哪里会在乎唐深会不会气死,一把推开他:“滚一边子去。”
她着急去看唐钡的伤势,结果刚走到病房门口就被唐欣拦下了:“宋瓷,你要干什么?”
“唐钡怎么样了?”
“唐钡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啊?怎么还反问起我来了?”唐欣打量着面前娇弱的女孩,冷嗤一声,“唐钡可是跟你一起去划的船,你来问我他怎么样了?”
“姑姑,我没有跟唐钡一起去划船。”
“谁能证明?”唐欣似乎早就知道她找不出证人,语气睥睨,“你要能找出一个证人,我就相信你。”
宋瓷当然是找不出证人,唐欣这么咄咄逼人,分明是把她当成凶手了,“你是在怀疑我害的唐钡出事?”
“宋瓷,唐钡玩漂流几年了,再险峻的河道,他都漂过,他有足够的经验,也有足够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我不应该怀疑你吗?”
唐欣振振有词,宋瓷气的脑袋冒烟,这还逮着一只羊,薅起羊毛了。
“我有什么动机要害唐钡?你就是怀疑,也是怀疑安宛宛吧,毕竟,她可是害过唐钡一次。”
宋瓷把目标指向了安宛宛,安宛宛如受了惊的骆驼,一下就跳了起来:“宋瓷,你别诬蔑人,我又没跟唐钡在一起,我怎么害他。”
“不在一起,就害不了人了吗?你能把唐钡从邮轮上推下去,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安宛宛被呛的脸色涨红,“那,那是意外。”
“欺骗自己有意思吗?”宋瓷冷了安宛宛一眼,转身,望向唐欣,“姑姑,无凭无据的,话可不能乱说。”
唐欣冷笑,“那就等唐钡醒了,问问他好了。”
大家都等在病房外,这等来等去,没等到唐钡醒过来,倒是把唐鸿名等来了。
“唐钡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有没有生命危险?”
唐深走到唐鸿名的面前,说,“有几处骨折,还磕着脑袋了,昏迷当中。”
“怎么又磕着脑袋了?上次的伤还没好利索,又伤一次。”唐鸿名痛心。
“爸,您先别激动。”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唐鸿名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找到了唐欣,“你说,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