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夏豆是怎么确定鬼的位置的,但是鳞泷左近次曾经跟炭治郎说过,范熟和白月魁她们四人,随便哪一个都比自己强的多,甚至比鳞泷左近次还强。
看着夏豆笃定的样子,炭治郎站在墙角,看着地面,就算是知道鬼在下面,可是地下十米的地方该怎么杀。
踩
在炭治郎思考的对策的时候,那个失去未婚妻的男人已经拿起了墙角的铁锹向着下面挖起来。
虽然没见过鬼,对炭治郎和夏豆的话有着怀疑,但是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不是么。
炭治郎见状,也向着地面扎了一刀。
要是让钢铁冢知道他打造的刀,被炭治郎用来挖土,恐怕炭治郎的下场不会太好。
夏豆看着前面的两个大男人竟然只能想到这样的办法,俏皮的翻了个白眼,拔出范熟握在手中的刀,向前走去,“我来吧。”
‘捌之型、泷壶。’
等炭治郎和那个男人退开,夏豆向前微跃一步,刀尖自然的向下碰在地表,倒U型数米高的蓝色水纹出现在夏豆的身前。
刀尖触地,水纹也砸在地上。
水流冲击的声音下,地面马上出现了一个向下的大洞。
然后水流注入到洞中,夏豆退到范熟的身边,归刀入鞘。
“发生什么了,太阳!”
注入洞里的水冲上一个闭眼的独角暴筋男,看着是人的时候也是个男的,但是脖子上却带着渔网的丝质颈带,像极了一个变态。
嗯,确实是个变态,太阳的直射下化为灰烬前还磨起了牙。
普通人磨牙十倍速。
索性太阳杀菌速度十分快,没让它的噪音攻击持续太长时间。
“好强。”炭治郎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不禁惊叹出声,鳞泷左近次老师真的没骗自己,他们真的好强。
“但是,她们两个呢?”炭治郎终于发现了白月魁和梵蒂的消失。
范熟抬起头看向炭治郎,“她们回家去了。”
“啊!”突然的哭声让范熟看过去,那个失去未婚妻的男人从水里捞出一条红色布条打成的蝴蝶结,抱着蝴蝶结失声痛哭起来。
夏豆紧了紧握着范熟的手,“范熟,我刚才动手的时候想不想老板,是不是很帅!”
范熟本来以为夏豆有些悲伤,却没想到夏豆在意的是自己刚才帅不帅,末日里她已经见惯了人们的悲剧。
“哎,这里发生了什么?”
听到动静赶过来的巡警让范熟和炭治郎不得不带上人跑路。
“接下来是东京府浅草,有传闻那里潜伏着鬼。”刚躲到无人的小巷,没等开始休息,鎹鸦就停在了炭治郎的肩膀上,催促着炭治郎赶紧动身。
小镇离浅草并没有多少距离,晚上的时候范熟等人就来到了这里。
从未进城的炭治郎有着一手好颜艺,看着灯火通明,夜晚街上还人来人往的浅草瞬间变成了瑞克的模样?(°o)/?。
夏豆和弥豆子倒是还好,一个最起码见过大都市是什么样子,即使是残破的也比这里壮观的多,而另一个盯着范熟的手指,她饿了。
在大街上乱闯着,躲避着电车和小巷里干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