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适意转身就要走,还没迈开步子,就被他一把搂住了,然后紧紧和他贴在一起。
她不得不尽力往后仰,和他分开一点距离。
南言深深望着她,直到她的脸和脖子甚至连手臂都红了,才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看起来很没有诚意。”
说完就自己低下头索要赔偿,用舌尖一点一点描绘苏适意的唇瓣,然后他就像温和的细雨突然变成暴风雨,越来越得寸进尺。
南言腾出一只手来推开苏适意背靠着的房门,带着她转了个身进了房间,然后把门关上。
苏适意迫不得已一直在他的攻势下后退,直到退到床边,一下子被他放倒,两个人短暂的分开一瞬,苏适意刚想要惊呼,声音就被南言再次吃掉。
就这么被他按着亲,还真是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她的脑子就像不动了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知道今夕何夕,只有心跳一声又一声的,她听的格外清楚。
过了不知道多久,南言才终于放开已经快要呼吸不过来的她。
他挡住了所有的光线,苏适意在他的阴影之下,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怕怕的,侧过头不敢看他,而且她感觉自己现在的脸一定红的不能看。
看见她害羞的满脸通红的样子,南言刚刚饱餐一顿的感觉顿时消失,又觉得心痒难耐。
他捏住苏适意的下巴,强迫她把脸转向自己。
“看我。”
他的声音染上了两分慵懒,还有那么一丝喑哑,听的苏适意心跳都漏了一拍。
这个人还没说两句就要亲她,她现在连生气都生不起来了。
南言一只手撑在她身侧,一只手把玩着她的发丝,“想到是谁了吗?”
苏适意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皱着眉头,“我近身伺候的只有元夕中秋七夕三个人,绝不可能是他们,我回去会严密盘查的。”
她是最不喜欢让人伺候的少主了,所以在她身边安插人比在南言身边安插人还要困难。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普通人接近她也就更容易。
但是她想不明白的是,别人怎么知道南言会把少主谕令给她,这恐怕连南言都是一时兴起。
所以这个人还是长久安插在她身边的人。
元夕三个人是不可能背叛她的。
江南的规矩是在少主、公子、公主出生的时候,选出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和主子一同长大,可以说是亲密无间,身世也绝对清白,都是江南几代传袭的望族。
她既然说了会详查,以她的手段也不可能查不出来,只要她身边的人都干净了,不会威胁到她就好,所以南言就没再说什么。
其实这件事情跟她没什么关系,如果金翊那边的势力真的要图谋江北,那么谕令只是其中一环罢了,就算她防的密不透风,别人总还是有别的办法可以弄到手。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苏适意仰头问他,顺便腹诽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也不知道手累不累。
南言好像是手撑累了,直接倒在她身上,差点把苏适意压出内伤。
她推了推,没推动,只好尖叫着抗议:“快起开!”
南言没动,手一下一下的给她头发打着卷,玩得不亦乐乎,“我知道该怎么做。”
苏适意道:“那…中京的事,要和师兄说一句吗?”
感觉把弄她头发的手停了一瞬,然后就听见南言说道:“不必了。”
他既然这么说,苏适意当然也没意见,用力把他推下去,坐起身整理整理衣服,把他拉起来,“走吧,毁尸灭迹去。”
不韪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