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端过水杯,喝了一口水,说:“我跟他说话也不好使。”
“谁不知道你是侯县长的红人?”范晓丹不错眼珠地看着他。
薛家良差点将茶水喷了出来,说道:“你听谁说的?”
阮晓丹说:“所有人都知道,侯县长最器重你,你说的话好使、管用。如果你再推三阻四的,是不想帮我。要是不想帮我,直说,我好想其它的办法。”
阮晓丹软硬兼施。
薛家良听后不由得笑了。
“你笑什么?”
薛家良说道:“我笑你不开窍,这事还用求别人吗。”
“你什么意思?”
薛家良嘴角露出一丝讥笑,说道:“你说你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还不明白?放着自己的优势不施展,还这么大费周折求我?”
“别卖关子了,快点说。”阮晓丹不耐烦地催促道。
薛家良看了看门口,房门关得严严实实,他故作神秘地说道:“我跟你说,这女人要想当官,可是男人好办多了,如果要是漂亮女人想当官,那得加个更字。办法有二,一是送,二还是送。”
阮晓丹眨巴着眼睛,一时没完全理解她的意思,问道:“怎么送?”
“太简单了,一是把钱送,二是把你自己送,一切”
“去你的,说着说着不正经了。”
薛家良凑到她跟前,说道:“这是最正经的话。如今,男人当官只有一个选项,女人当官多了一个选项。两字,送和睡。”
阮晓丹白了他一眼:“这么说,你这个官是送出来的了?”
薛家良说:“我这不叫官,我是名副其实打杂的,我充其量是半块砖,哪里需要领导把我往哪里搬,打杂的。再有,我和领导的关系那可是纯洁的关系,不再今天咱们谈论的话题之内,今天是说你,因为已经有人给你下诱饵了,看你不钩了。”
阮晓丹再次握住他的手,说道:“我认准你这只钩了。”
薛家良一惊,随后镇静地说道:“你认准我这只钩没用,我钩没有食饵。”
“你现在是县长的红人。大家都说你给县长当半个家,另外我听说,侯县长还有可能成为一把手,如果让他为我说句话,肯定管用,所以我今天找你是找对了。”
薛家良赶紧抽出手,不停地摆着,说道:“诶诶,这种话可不是你我能乱说的,超出咱们谈话的范围了。”
薛家良尽管脾气臭,但政治素养还是有的,那是不该谈论的绝不谈论,不该说的话绝不说。他可以信口开河胡说道,但鲜有人从他的话里跳出毛病。所以说,从这一点来说,薛家良又是蛮讲政治的一个人。
阮晓丹微微一笑,往他跟前凑了凑,说道:“总感觉你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的,没想到还真有你的怕的?”
“废话,我再天不怕地不怕,原则和政治也是要讲的,等你当了副局长后你知道了。”
“可是,你帮我,我当不。”
她说着,两只勾人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