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村口的时候,江米到底想起自己现在年龄还太,实在不宜跟聂卫平表现的太过亲密。毕竟人言可畏。两个人现在都是未成年人,还不足以抵挡来自世俗的狂风暴雨。
见江米松开了手,聂卫平心里失落的同时,也把车速降了下来,显然是担心江米坐不稳当。
车子在进入村子西边大道越过一排民房时,往东拐去。
在第二个南北胡同又往北轻轻一拐,就到了江米家大门口。
门前场院,江米爷爷一个人在整理剥下来的玉米皮。看那样子应该是打算盘成草垛。
“爷,您歇着,等会我来弄?”江米从摩托车后座上跳下来。对爷爷客气了一句。
“不用不用,多大点活。一会就弄完了。”
江老汉一见江米回来了,眼睛立刻笑眯了缝。不过心里也纳闷,聂家的子不是吃完饭后就送走了吗?而且听手伤得不轻,还是江米给送回去的。怎么半功夫不到,这手就好了,又把江米送回来了呢?
心里一琢磨,忽然想起来,聂家两个子是双胞胎,长得贼像。闹不好这是另一个啊。
瞅了一眼江米,又瞅了一眼聂家子,江老汉心里有些犯嘀咕,总觉的聂家这俩子似乎跟江米相处的格外的好。并不像老婆子的那样,是看上了大孙女。
“爷爷好。”聂卫平靠墙边停好车,脸上浮起灿若春阳的笑容。
这笑容瞧在江老汉眼里,就觉得仿佛春风刚吹开冰面的河流,涟漪荡荡,清澈剔透,最干净不过。
对,这肯定是另一个。
一见这暖心的笑容,江老汉立马就肯定下来。上午来得那个笑起来可是一副痞痞的坏子样,话办事总让人心里不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