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今儿也不知是吃错药咋地,老捅估出惹江米不痛快的话来。
江米想着等下午送聂卫东回去,还要拜托聂长河帮忙卖灵芝,便不情不愿地带着吃货聂卫东回了自己家。
“妈,还有土豆饼吗?”
一进街门江米就问了一声。其实她这会很希望她妈没有。因为据她估计,聂卫东那厮应该是已经吃饱了,再吃也是浪费。
李腊梅却是个实诚人,见江米问,一边将最后一张土豆饼从锅里铲出来,一边应了一声:“有啊,足够你们吃一顿的。”
江米莫可奈何,只好带着吃货进了院子。
聂卫东瞅了瞅江米家明显要比江米奶家狭窄的院子,又瞅了瞅三间低矮的青瓦房,破旧的木格子窗户,不由皱了皱眉。
心想,江米家看起来要比她奶家还穷啊。在农村不都是儿子住好房子,老子娘住破房子吗?江米家怎么反过来了?
等往屋子里一望,望见里面矮桌上摆放的仅有一盘的土豆饼,以及桌子边那个满手烫伤却捧着土豆饼大口吞吃的男孩,聂卫东就觉得原本还能再塞进去一些土豆饼的胃肠瞬间饱了。
对这个家来,也许一顿土豆饼就是最奢侈的吃食。怪不得江米这个骗子长得那么瘦。
“呀,卫东啊,快进来,坐下吃饭。”
李腊梅扭头看到聂卫东,立时眉眼是笑。
一边将蒜臼子里的蒜挖出来,用酱油调和,一边招呼聂卫东。
“不了婶,我吃饱了。你们吃。”聂卫东赶紧摆手拒绝。
他见屋子里挤挤绰绰的,便坐到院子里石榴树下一块方形的石头上。一边强忍着院里猪粪鹅粪的臭味,一边等着江米吃完饭。
江米见他嘴歪眼斜捂鼻子搓头发的痛苦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同样家庭长大的双胞胎兄弟,聂卫平不但没嫌弃院子里臭,还能帮着杀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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