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米并不知道江姑对她有了意见。
用脚蹬着洞壁借力攀爬对江米来只是一种本能反应。因为两世加起来,她也是第一次遇到今这种情况。
一被拉出洞口,江米趴在洞边的石头上大喘气,仰头迷眼望望蔚蓝的空,很有种井底之蛙重见日的感觉。
喘息了几口气后,她刚想跟聂卫东,两个人一块使劲把江姑也拉出洞来,却扫见了聂卫东血糊糊的手掌。不由惊诧地眨了眨眼。
这难道是刚刚拉江姑的时候弄伤的?
可聂卫东竟然没叫嚷,似乎不是这厮的一贯风格啊。
聂卫东显然也觉察到江米盯着他的手看,急忙把流血的右手别在身后。
“你,你那手用不用包扎一下?还能使劲握绳子吗?要不我回村找人来?”
江米有些关切地着。
忽然蹲下身从路边扯了把止血消炎的药草,放在溪水中洗了洗,又低头捧了山泉水漱口,然后把药草一把塞进口中咀嚼起来。
聂卫平有些莫名地看着江米一连串动作。
心想这丫头是饿了吗?怎么吃起草来了?
见江米嘴一弄一弄的貌似嚼得香甜,聂卫东下意识地也跟着去扯江米刚刚扯过的那种野草,放进口中,刚刚一嚼,顿时苦得皱眉咧嘴,噗地一声全吐了出来。
江米就笑。一边笑,口中不停咀嚼,一边向聂卫东走了过来
显然是想看看聂卫东手上的伤势是不是严重,顺便给治疗一下,毕竟那是因为救她家人受的伤。
眼见江米走到身前来,聂卫平却像受了惊吓一般,猛地退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