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白禄朝林封拜了拜后,化作一缕青烟,钻进了汪弘历的身体里。
过了片刻后,床上的人才缓缓爬了起来,适应好身体后冲林封拜道:“白禄见过山主”
“如何”
“回山主,此具躯壳与属下契合”
林封点点头道:“如此你便演好这个汪公子,春分那个丫鬟你查查她的来历”
白禄,不,是汪弘历此时一脸正色道“是,谨遵山主法旨”
“来人,送林公子出去”
三天后,熊雄的事在汪弘历的央求和赵侍郎的施压下,汪福寿就是再不愿意,为了自己宝贝儿子也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最终熊雄被放了出来
继续做他的崂山县县令,只是多年来积攒下来的金银珠宝却全都被汪福寿搜刮一空。
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一支官队浩浩荡荡的带着几个大箱子出了崂山县,汪福寿带着汪弘历,出了崂山县就直奔上京交差,全然不知自己儿子已经被人换了芯子。
只留下崂山县里,看着空空如也的宝库气的晕倒数次的熊雄和一脸失望的李师爷,还有林封三进三出的宅子多出来的一只狼狗大小一脸凶相的红毛狐狸。
时间飞逝,转眼就是十年过去。
期间陆续有陈成和宁采臣燕赤霞等人的消息传来。
据说几年前宁采臣和傅天仇之女傅清风,傅月池,联合燕赤霞和昆仑山的知秋一叶想要谋害国师,被国师手下谋士识破,现在被全天下通缉追杀。
而陈成则因为护驾有功被封一字并肩王,一时风头无两,权倾朝野,很是风光。
一年前陈成还向当今圣上请缨,带兵围攻黑山,只是等他带兵志得意满的打算生擒林封的时候,黑山上早已经人去楼空,整个黑山的所有妖鬼全部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踪影。
清晨,一缕阳光撒进了灰蒙蒙的巷道里。使得深巷中的深宅大院变得没那么阴森。陆陆续续赶早起来的人们熙熙攘攘簇拥在一起,叫卖声,呼喊声打破了这一片宁静。
几只麻雀飞进了深巷中的大宅里,站在留着几只枯叶的树上叽叽喳喳,好不聒噪。
蓦地,“吱呀”一声,处于阴影中那容易忽略的窗户被人撑起,吓得鸟儿们呼啦一下都飞走了。
只见一只根骨分明的手从屋内伸出,轻叹一声:“戏台都已经搭好了,人怎么还没有登场啊
“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
说罢林封懒洋洋的坐起了身,看向了崂山县外。
崂山县外一处竹林,陶醉闻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转身一看,只见一位身穿红中白的女子将一副画拿在手中,笑容俏丽,容颜动人,一对深深的酒窝很是亲和可爱,来人正是花姑子。
只见她展开画看着上面的翠竹啧啧赞道:“好,画得真好,陶哥哥,向你讨要了好几次,你为什么不送给我啊?”
陶醉看着她一脸苦相,温和道:“花姑子,不要胡闹了,这是一位故人所赠,不可送你,不若你再选一个,我这里有那么多画,你再选一副”
花姑子举着画轴嗔怒道:“只是拿你一幅画而已,这么小气,不好玩,还给你就是了。”
说着将画抛在空中,陶醉举手想接,突然一阵怪风吹来将画卷得甚高,越吹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