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找到了一家正在出售的店面,他还是强迫自己做个坏人,硬着头皮报告巫山:“那一片空房空店面不好找,换个地方不行吗?”
巫山:“不行,再找,不惜一切代价。”
麻阳无奈:“好吧。”
再三纠结之后,麻阳认为巫山认定的事情,自己如果去阻挠只是螳臂挡车,而且还愧对他的信任,干脆认认真真地去找店面了。
真给他找到两家要出售的,可是中间还隔着一家。
麻阳跑去打听了一下,中间隔的那家是个服装店,虽然暂时没有出售意向,但是生意经营得并不好,因为这里本来就远离繁华商业区,又离孤儿院不远,没什么冉这里来光顾生意。
老板麻阳如果要买衣服的话,可以多给他打点折扣。
于是麻阳报了个高价,问对方考不考虑转让。
服装店老板心一动,狡黠地立马改口,自己的亲戚早就看上这家店了,要改做别的生意,出的价可比麻阳高很多。
麻阳心领神会地一笑,又报了个价。
这回,服装店老板当场就决定卖了。
签完购买意向合同之后,大概是自己都觉得自己前后矛盾,老板有些不好意思,对麻阳了掏心窝子的话:“兄弟,这年头赚点钱不容易,我也是上有老下有的人,所以想多捞一点本回来”
麻阳一笑:“不要紧,我都明白,白纸黑字签聊,我不会反悔,你放心吧。”
麻阳估算了一下,这三家相连的店铺各自占地不,加上各店之间的空地,差不多够了。
几乎每个人,每个礼拜都会经历一番堂地狱的轮回,那就是从周末到周一这个槛儿。
当然了,以学校和公司为家的先进分子,还有上班时间不固定的人除外。
星期一,白忐忑地去上班。
还好,其他同事对她态度如常,看来周末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广泛外传。
关于巫山,媒体可以报什么,不可以报什么,朋友圈和各种即时通讯工具可以显示什么,不可以显示什么,巫山手底下专门有人控制着,像“巫山”、“首富”这样的字眼,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发出来的。
中间加空格,加一堆特殊符号甚至谐音,都能被巫氏科技强大的系统检索出来,经审查,需要禁就禁掉。
就算只发照片没有字,系统都能检测出巫山的脸。
话他那张脸太独一无二了,系统识别起来太容易了。
当然,永远拦不住的是人们的嘴,无中都能生有,更别真有什么了。
对关于自己的报道严格控制,并不是因为巫山在乎别人什么,而是不希望给身边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倘若这新闻没有自己在乎的人,那随便报。
不过他也绝对不会利用媒体去造假,这一点上易如风就截然相反了。
言归正传,课间休息的时候,白终于跟刚下了一节体育课的张行早打了个照面。
以往他都会热情跟自己打招呼,而今,取而代之的是沉默,还有浓眉之下,他那双原本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充满的一种被欺骗的哀怨。
白心里怪难受的,可是也不好突兀地上前解释什么,再就算解释了,对张行早的伤害也已经造成,于事无补。
可她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午饭时,不用带班的老师们照旧相约一起出去吃饭,可是今,香莴莴男老师没有叫白,以前他喊白可是最积极的。
“张老师,不叫上白老师吗?”
“随便吧。”
张行早这人挺直,不会伪装,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这一点跟白还挺像的。
大家都看出了问题,悄悄问白:“你跟张老师吵架了啊?”
她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雍性急的老师:“白,你怎么那么墨迹呢?”
馆子的包间里,大家照例有有笑,唯独张行早跟白云暖两个一言不发,菜没上来的时候就各自玩纸巾,玩杯子,玩手机菜上来就埋头吃饭。
大家嘀嘀咕咕:“不对,张老师和白老师肯定有问题。”
“啪!”
众人吓了一跳。
原来是张行早憋了半憋不下去了,忽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站了起来:“对,大家得对,我跟白老师之间是有点不愉快!”
白有些慌张地看了他一眼,可也没权利堵人家的嘴不让人话呀。
吃瓜群众敏锐地竖起了卦的耳朵。
张行早望向白:“大家都猜到了一些,没错,之前我是喜欢白老师,想追求她。”
吃瓜群众的眼睛瞪圆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以为你跟那些爱慕虚荣的女孩子不一样,可偏偏是看上去最清纯的你,”张行早悲愤地顿了顿,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可他还是继续了下去,“暗暗跟首富有一腿!”
话音落下,包间里鸦雀无声,最后的声音是一只瓷汤勺不心掉到地上摔碎的声音。
张行早凄然苦笑:“我还妄想要保护你、给你幸福呢,我真是字第一号大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