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次把她按到胸口上,再也不要失去她。
直到这个时候,电梯维修人员才满头大汗地拎着梯子和大包包赶到了:“巫,巫先生!是您报的修啊?”
“嗯。”
巫山本来刚才恨恨地想,要是白有个三长两短,他非要了这些检修人员的命不可,现在既然是虚惊一场,气也就没那么大了。
而且检修工非常朴实,已经奋不顾身跳到设备底下修去了。
巫山还没吻过瘾,二话不一弯腰,干脆一个公主抱,把白抱进了步行梯。
不容忽视的是白的大红脸,她把脸埋得很低很低,尽量藏起来。
但在巫山眼里,这样的白云暖却最是明艳动人,美丽不可方物。
他高高勾起的嘴角挂着一抹甜。
如果平时的巫山眉目如画,可也仅仅是幅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画而已而此刻的巫山,眉含情眼含笑,这才真正生动得像个有情有欲的人了。
走到总裁办那层的入口处,巫山略一弯腰,手指顺便勾起了那个篮子:“要你陪朕一起吃糖。”
而他脑子里真正想的是,吃什么糖啊,今要把你吃干抹净!
直接把她抱到了办公室套间里的床上。
这床是供总裁先生平时工作累了休息用的,但实际上,他几乎一次也没躺上去过,因为体力过人,而且公务繁忙,工作间隙根本就没有睡觉的空儿。
但白谨记这里是办公室,即使没有旁人这里也是办公室,心里极不踏实,所以不愿呆在那个屋子。
再她心中的那把火,不是非得靠床第才能释放的,这大概也是男人和女饶区别之一吧。
巫山:“你没事吧?”
白:“没事。”
巫山:“确定不用看医生?”
“不用,我柔韧性好着呢,”白话锋一转,“诶,你喜欢吃什么糖?水果糖还是巧克力?”
“就这个吧,”巫山一指,是一颗包装成粉色的心形巧克力,也是白最不认为他会挑的一种,“要你喂。”
眼神有些灼热,气氛有些浓烈,心跳很快的白有一点害怕。
但是,“怕”没影爱”的成分多。
刚才电梯事故时,有那么一瞬她也想到,会不会永远都见不到那个让自己又恨又怕又爱的巫山了?
白正在剥糖纸,巫山又开口:“忽然又想吃白巧克力了。”
白:“有,我找找啊”
巫山:“不用找了,不就在眼前么?”
白一抬头,原来巫山指的正是自己,他的一双漆黑发亮的眸子里,映出了自己面红耳赤的模样。
巫山的鼻息变得粗重,可白很排斥办公室这个场合,赶紧挑了好几个白巧克力开始剥包装纸。
听金鱼的记忆只有7秒,而白对于不开心的事情,记的也不是太久。
她忽然觉得,关于巫山为什么会忘记自己,那都不重要了,刚才他那么紧张自己的神情,足以明一牵
两人你喂我我喂你吃糖的画面,灰常温馨感人,身份地位还有减肥神马的全都抛到了脑后,此刻的二人,眼中只有彼此。
比糖更甜蜜的,是两颗紧紧相连的心。
不过甜蜜了没多久,白就主动:“我看我还是走吧,在这里打扰你工作了。”
“不准,”巫山没有松开手,“坐旁边,加班完了一起走。”
“那好吧。”
其实白正好也舍不得走嘞,真想24时粘着他,奇怪以前怎么可能那么恨他呢?
“你总是朕啊朕的,累不?”
巫山少见地一笑。
白:“你还记得我的音怎么发吗?你追我赶、我行我素、卿卿我我、我欲乘风、敌众我寡、我见犹怜、三人行,必有我师、还有还我河山你这些我听听?”
见她单口相声似的,巫山罕见地大笑,然后收住,做了一个“我”的口型,但是一直没声。
白的眼神就像对盆友一样充满了鼓励:“啊,啊,你可以的!”
巫山缓缓开口:“我爱你。”
“什么?没听清。”
白按捺住内心的澎湃,故意使了个坏。
其实她听得再清楚不过了,这几乎是巫山过的、迄今以来她听得最清晰的一句话。
“我,爱,你,”巫山就像牙牙学语的幼儿一样,双目注视着白,不太顺溜却极为认真地重复了一遍,然后问,“那你呢?”
白慌乱又惊喜:“我呀,呃,我我我也还行吧。”
巫山:“嗯?那明明听到你了一串。”
原来那巫山断电之前,用最后一点电量,听到并记住了白情急之中的那一串撞击他心扉的“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