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他在一家不大的电子设备厂当学徒晚上,坚持到夜校进修。
10年后,硬是用省吃俭用的一万块开办了自己的电子设备作坊地道的白手起家励志故事。
1960年,电子设备作坊经营有方,已经发展为大厂,巫清波看准机会,开始投资房地产。
190年,巫清波成为了收购英资商行的第一位亚裔,并以独到的眼光在之后不断购入其它公司股权,利润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增长。
有父亲打下的江山,作为巫氏第二代掌门人,起步很高的巫天行,日子要好过得多了。
但是因为巫清波年轻时每天在外打拼,很少有亲子交流,所以导致巫天行的性格有些孤僻和偏执。
不幸的是,虽然经济条件与当年相比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人格发展并不健全的巫天行,还是重复了他父亲的老路子,每天在外应酬,极少亲子交流,结果把孤僻、偏执和叛逆又传给了儿子。
对待自己的两个幼子,望子成龙又亚历山大的巫天行整天不是打就是骂,嘴上常说的一句话是:“老子是一般人吗?你们两个想当老子的儿子,继承老子的产业,就必须是人中龙凤,不能做窝囊废!”
沈长歌护犊,上去劝阻,有时也会不小心挨上丈夫粗暴的几下。
巫山和巫海自己挨揍时,都不还手,唯有看到父亲不小心伤害到母亲的时候,各个都像愤怒的某种动物一样充满攻击性。
那种动物的名字叫豪猪。
据说豪猪的刺平时都是平放在身上好好的,但遇到攻击而愤怒的时候,刺都会竖起来,沙沙作响,让它的身材凭空魁梧了好几倍,而且有倒钩的刺脱落之后扎进攻击者的身体里去,很难b。
这非常像巫山和巫海看到母亲受伤害时的状态。
在巫山和巫海的童年,在这座世人所仰望的豪宅里面,并不如同外人想象的那样充满欢笑,而是每天都充斥着母子三人隐隐的哭泣声。
小小的巫山和巫海常常相拥而泣:“我们不想当人中龙凤,只想要个不打人的好爸爸”
言归正传,巫天行想来想去拍案而起,算了,别再慎着了,这事必须尽快解决,不然这小子弄出人命来也说不定。
此事因自己而起,别的倒是小事,关键是弄出人命给自己折寿啊。
于是他硬着头皮去找巫山,事先把家丁都打发得远远的:“大山,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本来,这几年巫山懂事了,跟父亲的关系有所缓和,但小青这件事重又勾起了童年时对父亲的恨意:“问吧。”
连声“爸”都没叫,这是对你老子讲话的正确态度吗?
巫天行狠狠瞪儿子一眼,本来想发作,想想又忍了:“你,听没听说一个叫小青的女孩失踪的事?”
巫山不痛不痒地说:“小红、小白、小黄、小兰,认识得多了,你说哪个呀?”
巫天行碰了一鼻子灰,觉得很没面子,但是从儿子的表情和语气中可以断定,他一定知道小青这件事!不然只会回答“知道”,或者“不知道,怎么了?”
巫天行:“我跟你是父子,亲生的,咱俩有必要这么说话吗?”
巫山的眼神冷得出奇:“好吧,朕一向不善于撒谎,就实话告诉你,是朕让人把她带走了。”
巫天行心里咯噔一下:“你把她带到哪儿去了?”
巫山语气轻松地说:“挺远的,估计你找不着。”
不论是回答的内容还是口吻,都让巫天行气得要命,他随手抄起了一把椅子就要揍儿子,被巫山轻而易举拦下了。
儿子们小的时候,这种尺寸的椅子完全可以震慑住他们,成为可怕的刑具,但现在不行了。
现在儿子已经高出老爸一个头,而且身体比他要强壮得多,俨然不是当年的战争局势了。
根据能量守恒定律,孰强孰弱本来就是一个不断变化的过程。
巫山:“你放心,那个女人很安全,等她思过时间够了,朕自然会放她回来,但绝不是回来跟你继续纠缠的。”
“你!”
巫天行又囧又气,再次抡起了椅子。
不提别的,至少他绝对不能允许逆子这样跟自己说话,自己犯了什么错且不提,为父的威严和脸面还是要的!
此时的巫山,在顾及他人脸面方面,还不是太擅长。
巫山随便挥了下手,就轻松把椅子取了过来:“社会风气,朕管不了,也不想管,那个女人她爱跟谁纠缠跟谁纠缠去,但就是不能招惹你,因为你是朕的老爸,是沈长歌的丈夫!而沈长歌,是朕这辈子最在乎的人!”
一听妻子的名字,巫天行顿时颓废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