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才不是”
银发的少女听到抱怨后首先露出不服的表情,被瞪了一眼后立刻缩起脖子。
她们之间有明确的上下关系,所以虽然长相别无二致,或许却是一对年纪相差不少的姐妹。姐姐的言辞相当古风,大概是从遥远的土地嫁到这里后,跟老人学习本地语言的缘故。
可这样想,两人是姐妹的推测又有了矛盾,所以只能是母女了,虽然如此年轻的人妻确实少见,不过也不是没有。
一头银发的少女缪里和母亲同样晃动耳朵和尾巴,将夏天采了一大堆的越橘以蜂蜜酿成的果酱抹在有股淡淡甜味的面包上。往蜜酱堆到快流下来的面包大咬一口,酸得耳毛和尾毛都稍微竖起。
她的耳朵和尾巴和母亲不同,平时藏得很好,但偶尔在惊讶或愤怒等情绪激动时会不由自主露出来。看样子,露出来才是自然。
由于缪里和赫萝实在太像,她父亲在教育上必须费的力气也就相对地多了。赫萝的个性豪放潇洒不拘小节,与她的其他姐妹乖巧听父亲话不同,就连她的父亲也拿她没有什么办法。
可是无论下了多少苦心,想把缪里养成一个端庄优雅的淑女,都好像是白费工夫。
“总之吃完以后,我们要继续读写练习。”
“咦”
“咦什么咦。”
“乖乖听话。别的不说,学好认字写字肯定不吃亏。”
赫萝这么说完,在咸猪肉撒满岩盐塞进嘴里。
而这样一句话,就让缪里缩缩脖子往她看一眼,无奈地垂下耳朵和尾巴。
“好啦。”
在这个家,地位次序十分明确。
家主、赫萝、缪里,至于其他姐妹则不在这里。
大概是森林的定则已烙在她血液之中了吧,在贤狼面前,年轻小狼乖得像幼犬一样。
“那么,准备好就到我房里来。”
“好”
缪里没趣地答话,泄恨般抓起另一块面包。
“哇,父亲什么时候回来啊,娘天天逼着我学习这样学习那样,好无聊啊。”
“一个人唠叨什么,还不快点。”
听到赫萝的声音,缪里赶紧缩缩头,耷拉着耳朵。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