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做什么快点过来啊!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好等等”
夜月幻用力点头,之后瞬间犹豫了一下。此刻夜月幻有些为难,不管是用背还是公主抱都感觉姿势很棒嗯,但是只能选一种。
最后他犹豫了后,身体往前屈,朝着维多利加说:
“上来!”
维多利加瞬间露出好像鸽子被豆子打中的表情。远处茱莉大叫:
“快点上去啊!”
“快点快点!赶时间呢!”
维多利加发出“呜、呜呜”的低吟,僵硬的趴在夜月幻的背上。
像是背着小狗或小猫一般轻巧的感触。
感觉维多利加就只适合被当做宠物养在家里,有项圈、鞭子、铁链
维多利加虽然满心不愿,但是一趴上去,便以纤细的手臂绕着夜月幻的脖子,用力紧紧抱住。
“好痛!维多利加,勒得太紧了啦!”
一瞬间,在维多利加小巧的臀部作死的双手硬直化了。
“忍耐一点!”
“不行!这样会缺氧,导致手掌没法专心感受那股柔软的触感的!”
维多利加瞬间感到无语一股想勒死他的冲动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不怕断气吗?你还有节操吗?
乐在调戏调教中的夜月幻依然在水中前进。身后传来莫里斯与聂德跟了上来的声音。
又过了不久,传来一马当先的茱莉充满喜悦的叫声:
“太好了!这一层楼的走廊没有被堵住。大家快从船头的方向去!快点往上走!上楼梯!”
听到她的声音,夜月幻加快脚步。维多利加或许是因为高兴,在背后往后仰,两只小脚蹬个不停。夜月幻害怕她会因此掉进水里,只得双手更加用力撑住她。至于扶着哪里,大家都知道的,就不说了。
不知道你想歪了吗,如果是,那么孩子,别放弃治疗大概你还有就。
可是维多利加完全不知道夜月幻的辛苦乐在其中,还是高兴得不停摇脚。
总算来到往船头方向的楼梯,为了避开陷阱,一行人小心翼翼地往上走。
莫里斯念念有词:
“事情竟然变成这样里面一定有野兔。绝对不可大意!”
大叫之后,突然往上一层楼的走廊飞奔而出。
和一开始所在的楼层相比,这儿还是属于较下方的楼层。因此照明昏暗、走廊所铺的地毯也显得破旧粗糙。原本应该是深红的颜色也暗沉发黑,人们经常走过的中央部分也有点稀疏。油灯也是没什么装饰设计的实用品,木板墙壁上还有很明显的栉。
莫里斯向前奔跑,打开离他最近的房门。那是一间三等客房,从地板到天花板之间有着四层床铺。打开一扇又一扇门,好像漫无止境似的莫里斯似乎在寻找某个东西。
聂德被吓了一跳:
“大叔,你在做什么?”
“如果这艘船是当时箱子的再现,应该就在这附近才对。对找到了!”
莫里斯的侧脸因为相信自己获得胜利而扭曲。
聂德正打算凑近
“啊”
惊叫了一声,急忙停下动作。转过身来的莫里斯手中,握着一把手枪。用两只颤抖的手支撑着发出黑暗光泽的金属。
聂德大叫:
“啊哇哇!”
然后躲到维多利加和夜月幻的身后。莫里斯不怀好意笑着,把枪口对准他们。
“这艘船里藏着许多武器。抽屉、花瓶里、地毯下到处都有。这也是其中之一。”
“为什么?”
后方传来茱莉的声音。她以哀伤的表情看着莫里斯,颤抖着手,好像马上就会滴下眼泪。莫里斯回看她,脸上毫无表情。然后他以理所当然的骄傲态度说:
“为了让他们自相残杀。”
“怎么说?”
莫里斯耸耸肩:
“他们当中有人因为触动陷阱而死亡、还有人找到武器,以武器互相残杀这些都在计划之中。因为如果太多人生还,就没有意义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没有必要知道。而且”
莫里斯微笑。
“还有猎犬。”
“猎犬?”
“是啊。”
莫里斯闭上嘴不再说话。
然后慢慢扣下扳机。
“喀嗒!”
子弹滑出弹匣,发出危险的声音。
“野兔去死吧!”
夜月幻发现枪口正对准维多利加,惊声说道:
“等等莫里斯先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事情变成这样,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还好有六发子弹,把你们全部杀掉,我就可以一个人安全逃出这艘船!没人会知道我杀了你们。”
“什么”
“反正这艘船很快就会沉了。所有的证据都会沉人海底就和十年前一样!”
夜月幻挡在维多利加前面。
正对着枪口,全身冒出冷汗,不知何时脚已经开始喀哒喀哒抖个不停可是夜月幻还是咬着牙硬是挡在维多利加的前面,这是人类面对死亡都应该具有的恐惧
因为即使知道茱莉会开枪杀死莫里斯,但万一茱莉失误或者什么,那么中枪的一定是他。
这时的夜月幻发现自己如此弱如此渴望力量,尽管自己运气好进入神基游戏还抽到“丹特丽安的书架”有了好的开始,但并不能保证自己可以赢得每一场游戏,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弱”即是错误“弱”即是罪恶“弱”便是不可原谅的失败。只有不断变得强大不断打败强敌不断地成长,到达没有敌人的“无敌”境界,才可以守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而现在的自己还如此弱小自己的路还如此的长
后面的维多利加却一点也不紧张,还戳着自己的背:
“幻,你在做什么啊?”
“什?我在保护你不被子弹射中。”
“可是你会死的!”
“或许会。可是这样的话,你就一定能逃脱不是吗!”
仿佛述说着别人的命运一样,现在的他语气冷酷而低沉。
“嗯”
维多利加强忍着自己眼眶里的眼泪,双手紧紧抓住夜月幻的衣角。
如果幻,不在了我
“所以,维多利加如果我们都活下来,答应我,成为只属于我的女孩。”
以认真的表情看着身边的她。这时维多利加
翡翠绿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仰望夜月幻。
“嗯”
死寂中回荡着这句轻轻的话语。就在这个时候。
砰!
枪声响起。
他被打中了吗
夜月幻立刻紧紧抱住维多利加,缩着身子,闭紧眼睛。
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事情看着以前的同学开始工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有些甚至有房有车,而自己呢?高中毕业后读了个三流大学,每天在不足三十平米的房间中看着动漫,学业一落千丈,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差,最后导致本来应该毕业却还是大二。
每当想着父母的笑脸,希望自己便更加颓废,这不是因为无心,而是希望父母放弃他,他梦想当一个农民。
按照他原来的人生计划:大学毕业,回老家种田,每日写一写文章,画一下画,然后直到天命之年,可以如同智者般如是感叹:
啊,即使我只是一个农民,即使我每天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我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回复你们我很幸福。
我即不怨恨生活,也不埋怨他人,我只是一个隐居者,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所以我远离的城市的繁华,来到这山野田间,亲近这大自然的韵律,感受乡土人情。
或许几十年后我还只是一个农村中土里土气乡巴佬,到那时我一定摆弄不懂比手机更加高科技的新产品,连去打车大概都会被年轻人们取笑哪里来的乡巴佬连车都不会打。
尽管我只是一个农民,但我有自己自豪的笔,我可以用磨炼了几十年都不一定漂亮的字迹,在田间空闲的时间中,在弄本用得破破烂烂的厚笔记本写下:救不了中国人,我要写文章!
不过神基游戏便是自己新的开始,与维多利加那该说是命运注定,或是无可挽回、总之是必然性的相遇就像走马灯一般浮现又消失。
当然,夜月幻没死。他睁开眼睛“呼”松了口气,然后看到维多利加很不情愿的扭着身子。
“唔好难过。你想杀了我吗?”
“好吧,但维多利加”
“什么?”
“身体很柔软。”
“”
看着这么淡定的夜月幻,维多利加想
自己是不是被他玩弄了?被他买了,还不收钱那种。
莫里斯仰倒在地上,眉间有个黑色小洞。一脸惊讶的表情已经断气了。
回头一看,只见茱莉拿着小型手枪单膝跪地。红礼服的裙摆敞开,可以稍微窥见令人眩目的白皙长腿。
毫无表情的放下枪,站起身来。像是要解释什么:
“我也在墙壁油灯背后找到武器。因为不知道原因,所以我也没说。”
聂德一脸惊讶地接近莫里斯的尸体,拿起他紧握的手枪,朝着楼梯下方的海水丢去。
“哗啦!”
水声之后,手枪沉下,咕嘟冒起一个危险的泡沫。聂德转向茱莉说:
“你也把枪丢掉。”
“什么!”
“大家本来就已经疑神疑鬼了,还发生这种事,才会造成自相残杀。我把枪丢了,你也把枪扔了吧”
“可是”
“还是你有持有武器的理由?”
茱莉“啧”了一声
把小型手枪丢到楼梯下,发出哗啦的水声。再“啧”了一声:
“走吧!到无线电室去。”
开始爬上楼梯。
袋子从她的手中滑落。
维多利加弯身捡起夜月幻偏头看了看。
维多利加把袋子朝茱莉丢去。袋子轻飘飘飞过空中,茱莉接个正着。
接过袋子,茱莉又继续爬上楼梯。
三人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