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加皱起眉头:
“你这是什么态度。”
莫里斯后退到墙边,害怕的依序看过夜月幻、聂德、茱莉、最后是维多利加的脸。
然后,并没有针对任何人,只是以发抖的声音问:
“谁是野兔?”
剩下的四个人一脸疑惑,看着莫里斯的脸。
“野兔是指什么?”
“那些年轻人的代号。我们就是这么叫他们的!”
莫里斯抖得直打哆嗦。
背抵着血字跃动的墙壁,大喊:
“一定是这样没错吧?如果这不是幽灵船、也不是诅咒的话,那这是什么?”
其他人互相对望。最后茱莉啊!叫了一声,以手掩口。
小声低语:
“难道是复仇?”
茱莉半信半疑的声音得到回响。聂德也回应她:
“啊!原来如此!”
莫里斯一边发抖一边说:
“少装蒜了!那封邀请函寄给哪些人包括我在内,当时的大人们都被聚集在此吧?大家都死光了,只剩下我但是,房间里的四个年轻人又是谁?并不是十年前的参与者为什么你们会有邀请函?”
“野兔不是全都死了吗?”带着疑问与不解,聂德问向莫里斯。
肩膀因为激烈喘气而颤抖不已,但他继续说:
“野兔并没有全部死掉有几个活了下来,得到解放。把他们养肥,保证他们之后可以过着优越的生活喂!你们当中应该有存活下来的野兔吧在十年后的现在”
茱莉把弄项坠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聂德则握紧球。
夜月幻好像看戏一样,将扭捏的维多利加来如怀中看着这几人的闹剧。不过要是让他们知道夜月幻和维多利加在看热闹,一定会想砍死他吧。至于为什么只有夜月幻这个他,没有维多利加她,大概这就是人品的力量吧。
“为了向我们复仇,打造这艘仿制的船,邀请我们过来!”
“不是这样”
“我才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两个年轻人以伤脑筋的表情对望。
“那你们为什么会有邀请函!”
夜月幻玩弄着维多利加的发烧,平淡冷静的回答莫里斯,自己和维多利加的邀请函是怎么来的。
也说明两人是同间学校的同学。本来是要趁着周末搭游艇出海,但是却在上船之前突然取消行程。正当感到无聊时,在游艇里找到邀请函
莫里斯听到游艇之前的主人是被杀害的名占卜师罗珊之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罗珊女士被杀了”
“你们认识吗?”
莫里斯没有回答夜月幻的问题。
接着聂德开始说明自己的身世:
“我原本是无亲无故的孤儿,一直在孤儿院里住到十岁。之后一边工作一边累积演员的经验,很幸运地有机会踏上舞台。如今也算是略有薄名,这周”
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好像在衡量该不该说,速度变得很缓慢:
“我在舞台剧的休息室里,收到花束与邀请函。嗯因为常会有热情戏迷提出邀请正好舞台剧也告一段落,我想顺便喘口气,所以就来到这里。”
说完之后便低下头。
接着茱莉开始说明:
“刚才我也说过,我的父亲是拥有煤矿的资产家。一向在自由的环境中长大、在宽广的房子里过着自由自在、任性妄为的生活”
茱莉的速度和聂德相反,好像急着要赶快说完似的,滔滔不绝。
“不久前,我的车里明明上锁却不知为何出现那封邀请函。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是生日快要到了,所以我想应该是朋友的恶作剧,还在过来的路上窃笑看来我错了”
各自的说明结束。
莫里斯低头沉思,一脸严肃地皱起眉头。
然后他拾起头,指着聂德与茱莉:
“是你们两人之一吧对不对?”
“怎、怎么会才不是呢!”
莫里斯瞄向维多利加,好像想起了什么感动有些害怕:
“这位少女很明显是个贵族千金。所以不可能做这种事,她的朋友也是。而且就年龄上来说也太小了。十年前他们两人才五岁而已。并没有年纪这么小的野兔,应该都是十几岁出头的小孩子。”
“为什么你能这么断言呢?至于她的身分,也不过是她自己这么说而已!说不定根本是个来历不明的小鬼!”
“少在那里胡说道只要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不是贵族,气质就是和平民不一样。像你这种暴发户的女儿或许搞不清楚,可是我本身拥有子爵的头衔,而且长期与上流阶级接触。我可以保证,这孩子是如假包换的贵族。”
“竟竟然说我是暴发户”
对着就要扑上去的茱莉,聂德大喝:“别闹了!”
莫里斯一脸轻蔑看着他们:
“那些野兔都是孤儿我一看就知道谁的出身低。一个是演员、一个是暴发户的女儿?究竟你们两个谁是当年没死成的年轻人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