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地中海的海港一角。
这里停着贵族与富豪的豪华游艇,还有带着异国风情设计的邮轮,沿路都可以看到各种肤色的船员上上下下。
一位年轻男子站在一艘停在岸边的崭新游艇上。
横条纹的水手风衬衫配上洁白喇叭裤,脖子上绑条红领巾,发型则照例是带有攻击性的尖角那人就是古雷温德布洛瓦警官。
警官一看到两人,就高兴挥手大喊:
“哟伙伴!”
“飞机头。”
古雷温轻快地飞跃下来,在夜月幻他们的面前,单脚向前摆出无懈可击的姿势。然后突然露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
“真是伤脑筋为什么我必须要和你们一起共度周末呢?”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想吐了,可以吐在海里吗?”
夜月幻带着存心恶心古雷温的想法反击到,不过
少女你怎么又是那副看n的眼神。
“”
古雷温没说话,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开始转移话题。
“这是布洛瓦号。对了,夜月幻”
警官突然一脸严肃:
为了让站在一旁的维多利加也能听到,他半蹲下来这么一来,两人的身高差距还是有四十公分以上然后窃窃私语:
“那个事件隔壁房间的第一发子弹”
“怎么了?名警官古雷温又想要利用维多利加”
夜月幻倜傥着古雷温,不过一边的维多利加却用手指戳了戳夜月幻,她想听。
“击中一面镜子。镜子被打得粉碎。似乎是占卜师罗珊在占卜时所使用的,相当有来历的古老镜子。”
“魔法之镜吗”
维多利加不过是喃喃自语,却让古雷温身体抖了一下。
“房间里有不少占卜用的道具,例如”
“装满葡萄酒的银壶、倒满油的铜壶,还有装有水的玻璃壶对吧?”
“唔?”
古雷温以看到什么恐怖东西的眼光盯着维多利加。
维多利加耸耸肩说:
“那是占卜时使用的道具啊,古雷温。”
“连车票怎么买都不知道的人,对这种事情倒是很清楚。”
夜月幻开始拆台了,真是小人,居然捅自己未来孩子她妈的刀子,一定没有好报吧。笑
“还有,那位阿拉伯女佣”
“唔。”
“是位美女。”
“飞机头,这个报纸上写过了,你不用重复你那龌蹉的想法。”
夜月幻再度插嘴。古雷温的嘴角抽了抽一脸青黑。
我就怎么龌蹉了,你不用冤枉我。
“她说的犯案动机令人不解。因为只找得到怪怪的阿拉伯语翻译,所以直到现在还没有办法沟通。不过按照翻译的说法,她是这么说的。”
古雷温话说到一半,突然安静下来:
“她说:这是箱子的复仇。”
维多利加抬起脸,和警官四目相对。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两人视线相对。夜月幻抱着砍死古雷温的想法狠狠的看着他。
突然,从远方传来怪异的声音。
“警官!”
“噗!”
三个人抬起头,只看到那对见惯的男子两人组从码头的男一头跑来。
头戴兔皮猎帽的两人组,感情融洽地手牵着手跑了过来。
是古雷温的部下。
“怎么了!怎么回事?”
古雷温挺起胸膛,凶悍地指着两人,可是他们突然停下脚步:
“警官,这姿势棒透了!”
“太帅了!”
断袖之癖,龙阳之好,背背山,捡肥皂,两个基佬死变态。
夜月幻不由自主的拉着维多利加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对着维多利加说
“以后,千万不要离他们太近,会污染。”
而这时传来那人惊魂未定的话
“警官,不得了了!那个阿拉伯女佣”
“逃跑了!”
“不会吧真、真的吗?”
古雷温跳起来。
马上跟着两个部下一起离开的警官,又突然回过神来,转头对夜月幻说:
“喂!夜月幻!我先走一步了!游艇你们可以坐,但是不能开!毕竟只有我有驾照。”
警官斩钉截铁说完,就和两个手牵着手的部下一起离开。
当他回头望向维多利加时,只看到她身上的蕾丝花边洋装已经脏得不象话,丝线般细致的闪耀金发也乱澎澎的,正缓步从游艇上走下来。
淡淡看了古雷温的背影一眼,毫不在意的说:
“喂!这艘游艇原本是属于占卜师罗珊的孙女对吧?”
“嗯,的确如此。”
“而孙女是继承罗珊的遗产也就是说,这艘游艇本来是罗珊的。”
“嗯。”
“嗯,可是呢”
面对维多利加的问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看到他这个模样的维多利加,不太高兴的把握在手中的东西,递到他的眼前。
一个白色信封。
“这是什么?”
“在游艇里找到的。是寄给罗珊的邀请函。”
夜月幻的打开信封。
两人在游艇的边缘坐下,读起信封中以流畅法文书写的信。
内容是招待罗珊前往豪华邮轮邀请罗珊前往停泊于附近海岸的邮轮享用晚餐日期就是今天晚上。
“有个我很在意的部分。”
“是吗”
一个是料理的菜单叫以大一号的装饰文字,特别写出这样的话:
“主菜是野兔。”
野兔
在占卜师罗珊宅邸里大量饲养的动物。
据说还让猎犬扑杀
还有另一点。
就是晚餐的主题。
“箱庭之夜注:箱庭即微型造景之意”
“刚才也有听到箱这个字吧?”
“嗯,没错。”
夜月幻与维多利加面面相觑。
维多利加的表情很快就转变成撒娇的表情,缠着夜月幻使劲抱怨。
“无聊!”
“无聊到家了!”
虽然说不出来是哪里不一样,但是夜月幻还是可以根据经验感受到有所不同。
转头回视游艇内部。
光鲜亮丽的豪华游艇,棒归棒但连动都不能动,实在是很无聊。
“要去看看吗?”
“嗯。”
他和维多利加相互点头。
两人靠着邀请函的地图找到那艘邮轮时,天色已暗了。在出示邀请函后,两人登上停泊在昏暗岸边的那艘船。
他们两人似乎是最后的客人,才刚上船,船就立刻离岸,在波涛中出航。
不显眼的船有如溶入在暮色中的暗色涂装,停靠在岸边时,如果没有仔细寻找,还真的会不小心看漏了真是艘不显眼又不太真实的船。跟船身比起来显得很粗的烟囱,突兀地正对着夜空
船有如划开大海般前进。
远方传来雷鸣。天气似乎不太好。
这艘船的名字很低调的写在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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