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们就不怕自己的子女被猥琐吗?在现代,这样的校长多了去了。
又是我,时间分割线
一走进教室。那里坐着的全是平时见惯了的,十五岁的白人贵族子弟们。
教室里排列着用上等橡木制造的豪华课桌。每张桌子前坐着因为衬衫袖口和领带夹而显得更加贵气的少年,或者是精心处理过头发和指甲的少女们。雪白的肌肤,修长的手脚。每张脸都显得神气活现。
在这其中,异常无聊的天朝少年,夜月幻非常显眼。
现在,当夜月幻走进教室时,同学们都一边远远地围成群,一边窃窃私语:
“是黑色死神”
“又回来了一个哦”
听到以优雅的法语小声议论的内容,是贵族子弟的偏见和蔓延在学院里谜一般的怪谈。
只因为黑瞳黑发在欧洲太过少见,比红色还要少见,以至于这些不大的学生就像见了死神一样。
快步走进教室,来到一张空着的桌子旁便坐下来了。
“那个,月幻夜同学?”少女是来自英国的留学生,艾薇儿布莱德利。虽然才刚刚来教室,但作为同是留学生的两人,都是知道对方的。
艾薇儿很喜欢讲话,漂亮的脸蛋带着幽默的表情微微朝这边倾斜着,金色的短发被风吹了起来。
“有什么事吗?艾薇儿同学。”
“你有听说吗?这可是密之学生的座位啊,如果冒犯了就会受到惩罚,很可怕的,对吧一弥。”
偏过头去对着站得很远的久城一弥说到。至于为什么站得很远,那还得从前天说起
我是时间倒转线
在学校花坛里,两个学生正兴致勃勃地聊着什么。
从呈字型的教学楼进入中庭,打开一扇小门,他们正坐在共有三阶石台阶的第二级台阶上。凑得很近的两人面前,五颜六色的鲜花正怒放着,在春天令人愉悦的微风中轻轻摇曳。
两个学生,一个是身材瘦小、表情看上去相当认真的日本少年久城一弥,另一个是苗条的金发白人少女艾薇儿。
“然后呢,听说海上救助队赶到时,那艘客船里午餐盘中还残留着热乎乎的菜,暖炉也熊熊燃烧着,桌子上排放着玩纸牌游戏用的纸牌可是,可是呢,一个人都没有哦!不管是船客还是水手们,全部都消失不见了也有几个沾上了血迹,有过搏斗痕迹的房间,但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啊”
“嗯,嗯嗯。”
虽然成为同班同学没几天,但因为彼此都是留学生,很快就成了可以无所顾忌聊天的朋友。他们比夜月幻先来4天
“但是呢”
“嗯嗯。”
“听说当救援队员调查船内时无意中碰到了花瓶的瞬间,不知从哪里飞过来一颗子弹,差点闹出人命呢。”
“那是怎么回事?花瓶事先做了手脚吗,还是有谁躲在那里,恰好在碰到花瓶的时候射出了子弹吗,还是”
在一弥异常认真地开始列举种种假说时,艾薇儿的脸颊“卟”的一下子鼓了起来。她用白皙的手捂住了没有意识到她表情变化而继续喋喋不休的一弥的嘴。
“唔?”
“你听好了哦。从这里开始才是最重要的。真是的,久城你认真过头了啦,真是无趣。”
“对不起,继续说吧,艾薇儿。”
一弥虽然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但因为对方是女孩子,他还是道了歉。
“听好了。救援队正准备联系警察,详细调查这艘船的时候,船底却开始漏水。还没来得及详细调查,那艘客船&;nbrr号&p;;,转眼间就沉入了海底哟。伴随着飞溅的水花,以及巨大的不吉之声一起,沉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海底!”
“那可真是糟糕。”
“但是”
艾薇儿就像一弥的爷爷那样,突然打住,然后又突然提高音调说道:
“十年前理应沉没了的这艘船,&;nbrr号&p;;,在这之后又出现了哦。”
“不会出现的,不是已经沉没了嘛。”
“你真啰嗦。闭嘴,一弥!”
“对不起。”
“在暴风雨的夜晚,大雾对面突然出现的这艘船上,聚集了本应已死去的人们哦。他们花言巧语地蒙骗活着的人上船,把他们作为活祭品,与船一起沉”
因为艾薇儿压低了声音,一弥也屏气凝神地等待着。
突然,艾薇儿睁大了蓝色的眼睛。
“沉了下去!啊!”
“啊!”
“哈哈哈哈!久城上当了。居然惨叫了。还说是男孩子、军人的儿子呢,因为怪谈就发出惨叫。哈哈哈哈!”
面对着洋洋自得的艾薇儿,一弥说了声“可,可恶”,低下了头就这样艾薇儿每天给久城灌输恐怖怪谈,而没有和维多利加经历过生死的可怜久城,显然被艾薇儿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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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想她不会怪我的。”
最重要的是维多利加来上课的话,就要坐我身上了吧哈哈。
这句真正目的的话当然没有被夜月幻说出来,只是在心里猥琐地幻想罢了。
“诶,夜月幻胆子好大,比一弥好多了。”
“怎么扯到我身上了啊,喂。”躺着也中枪的久城一弥只能无奈地说到。对于被艾薇儿用恐怖怪谈吓到的他,可不敢说艾薇儿什么,只能自艾自怜了。
差不多该去见维多利加了,好像在植物园吧。
想着夜月幻便站起来了,向艾薇儿打了个招呼。
“艾薇儿帮我向塞西尔老师请个假。还有叫我幻吧,幻夜月。”
“诶,原来叫幻夜月吗?难道我一直叫错了?等等,第一节课就请假?诶!!!”
难以置信的艾薇儿本来还想劝劝夜月幻的,不过当艾薇儿反应过来,四顾看看,可早已不见了夜月幻的踪影。
“走的也太快了吧。”
“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吗?你是天然吗?”
一旁的久城一弥只能捂着额头无奈地对艾薇儿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