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捏起一根银针,不过几息的时间,许延的身上就又扎了几根银针。
这些银针扎的地方虽无迹可寻,但若是行医多年的人,都会发现这些银针精准的扎在人体的穴位上。
李大夫此时也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施针的顾菀,这姑娘到底是何许人也。
试问他自己行医多年,可刚才的那一波手法,却是连他都自愧不如的,这姑娘不过十几岁的年纪……
不过此时的顾菀可没有那个心思去理会他,只是专注地盯着那些银针。
片刻后,看到许延原本苍白的脸恢复了些许血色之后,顾菀便将银针收了,小心翼翼的放进针灸包,看来只能等回去之后再消毒了。
见到她收了银针,许山才开口问道:“顾大夫,结束了?犬子怎么还没醒啊?”虽然他相信她的医术,可还是不由得担心。
“许公子稍后就会醒,镇长大人不必担心。”顾菀点了点头,随后又开口道:“稍后我给一张方子,镇长大人按这张方子去抓药,一碗水熬成半碗水既可,每日两副,服三日即可。”
随后她又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看向许山问道:“可有笔墨纸砚?”她身上自是没有带这些东西的。
“哦,有有。”许山赶忙应道,随后便大踏步走到屋外,吩咐道:“来人,去把笔墨纸砚取来,要快。”
那个小厮听到自家老爷的吩咐,便慌忙应道,他可是清楚的听到,老爷说的是要快。
村长看到许镇长匆匆忙忙的出来,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可是现在竟听到他要笔墨纸砚。
一旁的几位大夫也十分好奇屋内的情况。
“镇长大人,如何了?”一个大夫实在忍不住好奇开口。
“已经没事了,犬子稍后就会苏醒,顾大夫的医术真是神啊!”提到顾菀的医术,许山就是一番夸赞。
“郑村长,这次的事情也要谢谢您。”
若不是他把顾大夫带来,延儿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镇长大人,我没出什么力,都是那丫头的功劳。”
“对了,镇长大人,上午我拿来的那张地契,是那丫头要买的,还劳烦您费心了。”他可没有忘记菀丫头还惦记着那块地呢!
许山顿了一下,才想到午后的时的确是有一张地契,不过那时因为延儿的病他并未去看,没想到竟然是顾大夫想买的,“郑村长,这有什么,等会儿我就给您盖章。”
一旁的大夫听到那丫头已经治好了的时候,有的人震惊,有的人则是羞愧。
“想老夫我从医多年,竟不如一个小姑娘。”
“那姑娘竟真的有办法。”
……
而这时,那去取笔墨纸砚的小厮也回来了,气喘吁吁的道:“老爷,东西取来了。”
许山接过东西便跨步走进屋内。
屋内,顾菀看着摆好的笔墨纸砚,执笔,蘸墨,一笔一画,都运用了极为恰当的力度。
……
许延缓缓的睁开眼睛,见到的便是这样一个场景。
一袭蓝裙,墨发如瀑,仅用一根发带绑着,肤如凝脂,眉目如画,神色极为认真,一举一动都似一幅美人画圈。
“延儿,你终于醒了。”
“爹?”许延此时大脑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他只隐约记得用过午膳之后他就觉得不对劲,呕吐,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