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瞥了一眼红莺,她无语道:“红莺,你是不是最近脑子有点儿问题?”
“哈?”红莺不明白紫鸢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她就是下意识的回怼道,“你才是脑子有病!”
紫鸢立刻骂道:“说你一天到晚脑子有病你还不承认!”
“我说我脑子没病,你要是有什么话就直接说!”红莺最烦紫鸢学唐逐月的故弄玄虚了。
而紫鸢也厌烦红莺的不耐心,她越发无语道:“那萧迭生四年前是怎么对我们侯爷的?就算是他今天吃死在这里也就这样了,他就是活该!难不成您老人家还可怜他不成?”
“我可怜他?”红莺压低声音,“到底是告诉我这件事情的?你以为我愿意听啊!”
“你要是实在是不愿意听的话你回什么话呢?”
“你管我回什么话,我就是要······”
“咔哒!”
两人在离书房不远处的地方正要吵起来的时候,书房的门被唐逐月拉开了。
“属下叩见侯爷,属下叨扰,请侯爷降罪!”
两人双双默契跪地,看着情况她们俩也不是初犯了,但是今天这件事情跟以往不同。
她们讨论萧迭生被唐逐月听见就注定了今夜将是她们的不眠夜。
唐逐月看着跪着的两人,她没有提起萧迭生半个字,只是问红莺道:“黄粱道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回侯爷的话,我在黄粱道盯了一天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红莺似乎是在斟酌着自己该怎么说。
唐逐月猜测道:“是否是调查取证艰难?”
红莺抬头看向唐逐月,她点点头道:“侯爷,原本我以为那些失去了孩子的父母亲知道有人要帮他们找孩子会是跟高兴的样子,但是他们根本就是连理都不肯理。”
“你怎么问的?”
“以提刑司的身份问的。”
紫鸢惊讶的看向红莺,她心中为她竖起来大拇指。
“你做的对,要是整个织挽城里都没有什么人可以发现黄粱道出事的话,那幕后之人才会起疑心。”
唐逐月鲜少夸奖她们,这一夸简直是让红莺把尾巴都翘上天了。
于是紫鸢又把在心里为她竖起的大拇指放下了。
唐逐月又问道:“每一对父母亲都是如此吗?”
“‘是的,他们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样,给出的借口都是自己孩子去工坊学手艺了,可是织挽城的工坊不会收一群十岁不到的幼儿,即便是黑工坊也不敢顶风作案。”红莺说完就闭嘴了。
而唐逐月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见她站了一会儿便动身往外走。
紫鸢和红莺见状就想起身,可唐逐月扭头,语气低沉道:“跪下!”
两人又同时跪倒在地,两人都沉默着不敢言语。
唐逐月道:“很多年前我就说过,这织挽城里不像是江湖,即便是你在自己被窝里说话都要慎之又慎,你们两个人今日就跪着吧,长长记性!”
“属下领罚!”
唐逐月这才离开,她在岔路口停了一会儿,她本来是在想要不要带萧迭生。
但是却把书房外跪着的两人给吓坏了,她们听着唐逐月没有动的脚步,她们还以为唐逐月是还要回来罚她们。
直到听见唐逐月的脚步渐渐消失她们这才放下心来安安静静的跪着反省。